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67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6
0楼  发表于: 2023-06-05 00:32

[武侠]风流之王(全)-21

  
【《母爱》续—失控的母爱】(第四章,全文完)

时光如同流水一样悄然逝去,本来高中的生活是比较枯燥的,但是有母亲成熟丰腴的肉体承载我旺盛的欲望,倒是没有感到有多难熬。

不知不觉间天气已经逐渐变得炎热起来,夏天来临,而我也即将结束高二的生活。这一年,哥哥参加了高考,已经在家里等着消息了。而我们学校则是到了七月下旬才放假,并且只放不到一个月就又要开始新学期了。固然有人哀叹了几声,但同学们也早都在老师家长们的耳提面命下做好了心理准备:高考前的一年,拼了!

心不在焉地听完了班主任的冗长发言,当他宣布解散时全班人一窝蜂地做鸟兽散。我兴冲冲地从学校回到家,虽然父亲和哥哥都在家,但是完全没有影响到我的好心情——父亲已经不跑长途调回来坐办公室了,不过不是在我们县总站,而是在下面一个经济发展得比较好的镇上,这次回来是为了等哥哥高考录取的消息的。不出意外就这两天等哥的通知书下来就要回单位去了,之后就只要避开哥哥就行了。这段时间我就稍微忍耐一下了。

果然,没两天提前录取批的高考成绩公布了,哥哥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省城体院的录取通知书。应该说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父亲母亲喜笑颜开,倒是哥哥有点心不在焉的,也没像以往假期那样频繁地和同学朋友出去玩。

不过不管哥哥是怎么想的,考上大学始终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哥哥也成为我们家族第一个大学生——大伯的孩子生的晚,比我还小两岁。所以父亲很是高兴,这两天张罗着邀请亲朋好友给哥哥庆祝一下。

订好了酒店,当天晚上父亲红光满面,对于朋友亲戚的敬酒是来者不拒,喝了个酩酊大醉。哥哥也被灌了不少酒,整张脸都红通通的跟煮熟的大虾一样。

母亲也多少也喝了一点,白净的脸庞微微有些泛红。我和母亲搭着手把父亲弄到了出租车上,哥哥则是踉跄着自己上了车。

到家的时候,父亲和哥哥都睡着了,父亲还不时咂吧着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再来一杯”。我和母亲费了好大劲才把死沉的两人驾到床上睡下。

给哥哥把毛巾被盖好,我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正好母亲也从卧室出来。看见我,母亲轻吁了一口气,冲我展颜一笑,“小杰,累了吧?晚上也早点休……”

话音未落,我一步冲上前去,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一口亲在了母亲小嘴上,把她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了。

母亲吓了一跳,用力推开我,压低嗓门说:“你疯啦?!你爸和你哥可都在家呢!”

母亲因为出力和酒精的作用而泛着粉红的脸庞,看起来比平时别有一种娇艳,饱满硕大的双乳在奶白色的丝绸衬衣下面随着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撑出圆润高耸的曲线。下身贴身的一步裙则充分凸显了圆翘肥熟的肉臀,从裙摆下露出的线条圆润优美的小腿包裹在浅灰色的超薄丝袜里头,脚下一双头部尖尖的黑色高跟皮鞋更使得母亲整个身体曲线浮凸有致,让我看得心头火热,而寂寞了几天的肉棒也在裤裆里不安分起来。

我忝着脸再度凑上前去贴住母亲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一手搂腰一手隔着衣服揉摸着母亲绵软丰盈的臀肉,在母亲耳边低声道:“妈,爸和哥都睡着了,他们喝了那么多酒,估计打雷都醒不了。再说都快一个礼拜了没做过了,你憋得住儿子我可是憋坏了。”说完我就势含住母亲圆润的耳珠轻轻舔吮起来。

原本就喝了点酒有些浑身发热的母亲被我这么又摸又亲的,再加上我的一番哀求,已经习惯于对我有求必应的母亲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被我连搂带推地弄到了我床上。

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少,三下五除二母亲就被我脱光了上半身的衣物,略微有些松弛但仍然硕大白嫩的乳房没有了胸罩的支撑和束缚,妖艳地摆荡了几下。我一下子扑到母亲身上,把头埋在母亲丰满的双乳间,一张嘴,叼住一粒深色的乳珠大力地吸吮起来,湿滑的舌头不住地绕着乳头打转,把口水涂在母亲肥白的乳房上。Fxcm书斋

一边吃奶,我伸手握住母亲另一只乳房,稍一用力,软腻的白皙乳肉就从我指缝间挤出来,漾出淫靡魅惑的肉波。

母亲成熟美艳的肉体,在被我孜孜不倦地深度开发了两年多以后变得越发敏感,这一点从我舌尖上迅速变得坚挺的乳蕾就可以体现出来,而抑制不住的娇柔闷哼更说明母亲的欲望已经被我成功挑起了。

舌头继续挑逗着母亲勃起的乳头,我把母亲的裙子卷到腰间,让母亲包裹在超薄浅灰色裤袜和粉色蕾丝内裤内的肥美肉臀进一步解放出来。

精虫上脑的我没有耐性再一件件褪去母亲的衣物,在母亲的惊呼声中粗暴地扯破裤袜档部,又把已经沾上了湿痕的内裤往旁边拨开,急匆匆地把我自己的裤子往下扯了扯,失去了内裤的束缚后,青筋暴起的肉棒弹动了两下,就直挺挺地展露在夏夜微凉的空气中,。

硕大的紫菇般的龟头在母亲微微敞开的濡湿花唇外稍稍磨蹭了两下,沾上了些晶莹粘稠的花蜜,就一口气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整根粗长的肉棒撑开母亲肥厚的阴唇全部插入到蜜穴底部,强烈的冲刺让母亲忍不住似痛非痛地哼了一声,但随即,伴着我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从母亲喉间开始飘散出刻意压抑的甜美呻吟。

也许是因为想到仅仅一墙之隔的父亲和哥哥,这次和母亲做爱我格外地兴奋,母亲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扭腰摆臀配合地也是意外地主动,特别是每次肉棒从母亲蜜穴内抽出时都能明显感觉都膣腔的肉壁在用力吸绕着肉棒,仿佛不愿意放肉棒离开一样。

既然艳母如此全情投入,我自然也要使足了力气让母亲满意,挺腰先来了一轮暴插急捅,力求次次直根而没,干得母亲臀扭乳摇,也让我好好释放了一下这几天积压的欲望。母亲在我的大力冲刺之下嘴里咿咿唔唔地呻吟个不停,湿暖滑嫩的蜜穴缠绕着我粗壮黝黑的肉棒,里面那种滑黏黏、层层叠叠的感觉十分爽,龟头在湿滑的肉壁褶皱上来回摩擦着,真的舒服极了。

在一口气猛烈抽插了近百下后,我放慢了肉棒在母亲蜜穴出入的频率,欣赏着熟艳的母亲在我胯下随着每次抽插呻吟扭动的媚态,同时把母亲包裹在柔薄裤袜的美腿驾到我肩膀上,一边像打桩一样大力冲刺,一边偏过头去在母亲线条圆润的小腿和膝盖上轻轻舔咬着,在质地轻柔的超薄灰色裤袜上留下处处湿痕。而随着我大力的抽插,母亲被我驾到半空中的黑色细高跟鞋一下一下颤抖着,这柔弱无助的模样落在我眼中,更令我兴致盎然。

放下母亲的两条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我在母亲侧臀上轻拍了一下。早已谙熟我习惯的母亲乖乖地翻过身去,跪伏在床上,被灰色薄丝包裹着的熟艳肉臀在这种姿势下显得格外丰硕。

很自然地在儿子摆出这样淫荡诱惑的姿势之后,母亲又乖巧地主动双手抱住白皙臀球往两边分开,从之前被我扯破的裤袜裆部把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和随着呼吸缓缓翕动的娇嫩肛菊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无声地笑了笑,能够让原本矜持贞洁的母亲现在乖觉地做出这样臣服献媚地举动,我想对于任何一个有着恋母情结的男性——何况我现在应该还是个中学生——都是一种巨大到难以言喻地满足。

跪在母亲高高撅起的丰臀后面,我把沾满了母亲和我自己下身分泌物的狰狞紫色龟头抵在母亲柔软紧窄的菊轮上,稍一用力,母亲也默契地放松肛菊肌肉,相对母亲小巧肛菊显得分外粗大的黝黑肉棒没费太大力气就缓缓消失在母亲两瓣雪白丰盈的臀肉中,直至全根没入。

我舒爽地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完全插入母亲直肠之后停住了一会儿,再怎么轻车熟路也得让母亲再适应一下肠道内暴涨的感觉——当然了,我也没闲着,俯身趴在母亲光洁的裸背上,上下来回抚摸把玩着母亲的丰盈乳肉和滑柔薄丝下的肥臀美腿,特别是作为一名丝袜控和美腿控,母亲丰腴肉感的长腿再配上又滑又软的超薄柔丝,是我怎么玩也不会腻的爱物。

双手在母亲身上来回游走了一会儿,母亲的呼吸又开始紊乱起来,扭头对我说:“好儿子,快点……快点弄完吧,不然让你爸你哥发现就糟了。”话是这么说,但从母亲按捺不住轻轻扭动的腰肢和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春情十足的双眸来看,更多地是因为她自己也耐不住体内的瘙痒。貌似母亲在我孜孜不倦地开发她肛门这么久之后,对她而言,肛交的刺激比正常的做爱更为强烈。

既然我心爱的熟母都主动邀战了,而插在母亲屁眼里的肉棒也涨痛着急需发泄,我自然也就把注意力转回来,双手抓紧了母亲柔软肥嫩的丝臀,开始疾风骤雨一般在母亲温热紧窄的肛菊中横冲直撞,下身和母亲高耸的肥美肉臀不停碰撞着发出连串的“啪啪”声,而母亲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时收紧放松的肛菊给我带来的更大快感让我愈加性致勃发。每当母亲雪白浑圆的肥美丝臀和我的小腹撞击时,她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这叫声让我更加地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每一下都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挤进母亲肛门里去似的,尽情地在母亲柔腻的肛菊内发泄着我的精力和欲望。

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肉棒在母亲屁眼里抽插的“哧唧哧唧”的淫靡响声一直不绝。这样猛烈的节奏下,我在母亲肛门里耸动了近十分钟后终于快要忍不住了。母亲直肠壁上的嫩肉和我硬梆梆的龟头剧烈的摩擦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肉棒传遍全身,加上身前跪趴着的熟艳美母嘴里发出的“嗯~~啊~~”的呻吟声也深深地刺激着我。肉棒一阵抽搐,我双手紧紧搂住母亲的丰臀,把肉棒拼命往母亲的屁眼深处戳去,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母亲的直肠里。我紧紧抱住母亲的肥美丝臀,直到自己的肉棒在母亲肛菊里完全停止了勃动,才满足的抽出虽然有些疲软但依旧显得粗大狰狞的肉棒。伴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白浊的精浆从母亲还没有立刻合拢的红嫩肛肉中缓缓流了出来,母亲也长长地轻呼了一声,声音里透出无尽的娇媚与满足。

侧卧在母亲身边,我伸手搂住母亲的脖子,噙住母亲两片饱满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意犹未尽地逗弄着母亲温润灵巧的舌头。一条腿也习惯性地跨在母亲身上,享受着肌肤与母亲丰腴肉感的丝袜美腿摩擦带来的快感,湿答答的疲软肉棒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母亲屁股上磨蹭着,紧紧包裹着母亲丰盈肉臀的灰色超薄裤袜上又免不了染上了一摊摊的印迹。

这样惬意的休息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房门“吱”地响了一声,我和母亲都吓得一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循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原来是房门大概没关好,这会儿被风吹得晃动了一下。

母亲顺势也从我床上起了身,把被我扯破裆部的灰丝裤袜脱下来,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小声埋怨我太鲁莽连门都没关好,万一父亲哥哥他们起来上厕所什么的发现了可就惨了。我这时候当然是表现一个听话好儿子的态度,诚恳地接受母亲的批评,一边在心里意淫着下次做爱要让母亲穿上哪套衣服、配上什么颜色的丝袜……

母亲把自己身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洗澡了,我嘟囔了一句“我记得关门了啊”,随即把这事抛到脑后,身体放松下来以后很快就坠入了梦乡。

**************************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晃晃悠悠地起来去冲了个澡,洗到一半母亲在外面叫我快点儿,准备吃饭了。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客厅,父亲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揉着太阳穴,一脸宿醉后头疼的模样。问了一下,父亲这还算好的,哥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一直到吃午饭时,哥哥才被母亲从床上叫起来,不过看他吃饭时心不在焉食之无味的样子,估计多半还没完全醒酒呢。只吃了几口,哥哥就推开碗筷说不吃了,一头又扎进了房间里。母亲有些担心,跟过去看了看,不过哥哥也就是没精神,只说是因为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休息休息就好了。

回到饭桌上母亲忍不住埋怨了父亲一通,父亲倒是半天功夫下来已经恢复了元气,笑呵呵地也不恼,一个劲儿地点头保证以后不再让哥喝多,倒是让母亲想气也气不起来。

吃完中午饭父亲稍事休息就回单位去了,母亲和几个同事约好了去逛街,他们俩一走,家里一下子冷清下来。看看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还是缩回自己房间去吹空调打魔兽了——现在父母的收入都算不错,我们家里也添了不少物件儿,空调电脑都买了。

戴着耳机正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瞥了一样,是我哥。看起来已经清醒了,不过脸上神色挺严肃。我正专注于征讨艾泽拉斯,也没多想,随口问了一句:“哥你起来啦,有事吗?”边说着手上也没停。

哥转到我面前,“你先停一下,我有正事跟你说!”我本想敷衍一下,但看看哥一脸的严肃,不得不摘下耳机,“什么事啊搞的这么一本正经的?”抬头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快四点半点了,估计再有一个钟头母亲就该回来了,希望哥别耽误我太多时间,这样在母亲回来之前我还能再玩会儿电脑。

说是有正事,但等我坐好了看着他,哥又开始沉吟起来,半天没说一句话,倒是一直盯着我,那种——怎么说呢——多种情绪混杂的奇怪眼神看得我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假意清了清喉咙,“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俩还有什么顾忌的!”看看哥还是不张嘴,我又故作轻松地加了一句,“你要没事就别挡着我玩电脑呗,不然等会儿妈回来了她看见我玩又要啰嗦个半……”

“你跟妈是怎么回事?”哥哥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天。什么我和妈怎么,怎么回,回事?!”我脑袋一时没转过来,把哥的话重复了一下,但是说到一半我舌头就开始打结。虽然屋里空调一直开着很是凉爽,但当我脑子回过味来,冷汗“唰”的一下就布满了后背——这种秘密被人戳破的感觉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

“请客那天,我在酒店厕所听到你和妈在里面的声音,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但后来我在你房间里偶然找到了这个”,哥之前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从一个塑料袋里倒出一团丝织物——一条皱巴巴的浅灰色裤袜,上面已经凝固干结的黄黄白白的精斑显得十分刺眼。

我的脑子这时候倒是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想起来这应该还是过年的时候被我用来手淫的那条裤袜,当时我好像用完以后就往书桌下面一扔,之后就一直也没记得收拾,居然被哥哥给翻到了。

“这下我就有点起疑心了,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和妈居然,居然真的会,会做……那种事,直到昨天晚上……”哥面色有些阴沉也有些恍惚,看来发现的事实对他冲击很大。

“……你,昨晚上看到了?”我一开口,声音嘶哑地我自己都有些陌生。而这句话,用的虽然是问句,其实我早知道答案。

“嗯,起来上厕所,鬼使神差地我就到爸妈卧室瞄了一眼,看妈不在房间了我就又去了你房间,把房门开了条缝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了,你和妈在……干那种事!”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哥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嫉妒的口吻?!

随即,我们兄弟俩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了好半晌,我艰难地抬起头,低声问哥:“你,打算告诉爸吗?”

哥哥默然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我不知道。”随即问我,“你和妈,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木然地摇摇头,沉默了半天,咬咬牙对哥哥说:“哥,我和妈的事……你,你别告诉爸,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听了我的哀求,哥哥脸色阴晴不定,思考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嗓音居然和我刚才一样干涩得吓人。不过随着听清哥哥费力而又含糊的声音中的意思,我整个人彻底傻掉了……

是的,聪明如你们想必已经猜出来了,哥哥从发现了我和母亲的悖伦淫行的巨大冲击中冷静下来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母亲那一身赤裸雪白的美肉和她在我胯下呻吟扭动的妖媚模样,到了后来,哥哥甚至无法抑制地想象着自己骑在一向温柔矜持的母亲身上,用自己粗长的肉棒让展现出熟艳风情的母亲欲仙欲死的情景——后来哥哥告诉我,当时他实在是憋不住,偷偷拿了母亲的内裤和丝袜回屋去手淫了。

哥哥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表露他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只是想也分享母亲的一身美肉。我先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我和母亲的乱伦丑闻会被其他人知道,随着涌起的是一阵失落。在我心里已经把母亲看成了自己的女人,虽然哥哥说得很含糊,态度也绝对不是勒索一样反而甚至有点低声下气恳求的味道,但是想到以后母亲丰腴柔软的肉体被别的人肆意玩弄,我就……虽然那个“别的人”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身份标签——母亲的儿子,但我还是有一种含羞忍辱让自己女人去服侍其他男人的感觉。

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哥哥又期期艾艾地说:“如果……如果不行,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毕竟,我也不想你和妈妈变成别人嘴里的丑闻笑话。而且……其实也不全怪你,毕竟从小妈就那么疼你,你们感情一直那么好,一时糊涂也……”话音里,透出一股不甘心和失落。

我猛地抬头,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哥哥。原本是找我兴师问罪的哥哥在我的直视下竟然慢慢低下头去,不再吱声。

虽然哥哥是长子,但在家里我因为年纪小,嘴比较乖,而且长相我比较随我妈,比起哥哥来可以说英俊得多。特别是上学以后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所以一直一来在长辈面前都比哥哥受宠。而哥哥天生比较沉默寡言,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所幸运动能力比较出色,要不然,依着父母的意思是打算让哥哥去念职高然后接父亲的工作的。

但是哥哥和我的感情一直是很好的,特别是我小时候,因为面孔清秀个子又不高,每次被欺负了都是哭着去找哥哥。哥哥也从来每次都二话不说为我撑腰,而且如果我们在一起闯了什么祸哥哥也总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为这哥哥小时候多挨了不少打。

到我上了学,哥哥一方面继续在学校充当我的保护神,另一方面,每次我考了好成绩,哥哥听着父母对我的夸奖和对他自己的批评却只冲我嘿嘿傻乐——他是在为我这个“有出息”的弟弟幸与荣焉。而在我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倒是像父母一样宠着我。

看着低着头沉默着的哥哥,就算是在发现了他的亲生母亲和弟弟有了不容于世的背德淫行,他却还是表现得带着一丝惶恐和恳求。

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这样吧,回头我和妈说一下。”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略一思索,“那个,要不你这两天到你同学啊哪里过两天,这事,我单独和妈说可能比较好。”

哥哥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你,你是说……?”

我点点头,“哥,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说完这句话我才觉得真是有点讽刺——难道我们哥俩都有恋母乱伦的基因吗?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总之你先回避一下,我想妈也需要点儿时间来……嗯,考虑这事。不过我相信妈会同意的。”看哥哥脸色又有点患得患失,我忙补充了一句,心里真是百味陈杂——艹,这事弄得怎么像我在给母亲拉皮条似的!?

其实我冷静下来考虑了一下,可能这还真的是最佳的解决方法:想要别人为你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当然不是什么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横不成把我哥给杀了?——就是把这个秘密也变成他的秘密。再说是我哥,也是母亲的儿子,肥水又没流到外人田里。而且,这样一来,书上和A片里三人行我不就有机会试一下了吗?口桀口桀……

放下了心口的大石,我精神一松懈立刻就想到了一些淫亵的念头。嘿嘿,我可真是邪恶啊!

正想得出神,哥哥突然好奇的问我:“阿杰,你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古怪?哇,你口水快滴下来了!真够恶的。”

我:…………

*******************************等到傍晚母亲回来,我字斟句酌地把哥哥发现了我们母子乱伦的事和提的要求告诉了母亲。

不出意料,母亲从慌乱震惊到愤怒羞恼伤心直至无奈认命,这一系列反应都在我预期之中,依着母亲的性子,她是宁死也不会愿意被其他人知道我们家母子乱伦的事实的,那么,接受大儿子的条件也就成了惟一的选择。特别是当我说出“想要别人为你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秘密也变成他的秘密”时,母亲在沉默思考了半晌之后终于叹了口气,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虽然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多半是会答应的,而且这也是最没有后患的解决方法,但是看到母亲点头时,心里的不安才算是彻底解除,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力感——母亲以后就再也不是我一个人专属的了。不幸中的万幸,那个人是我的亲哥哥。

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母亲愁肠百结自然也不想说话,客厅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嚅嗫着问母亲:“那……妈你饿了吧,我到外面餐馆里买点吃的回来?”想必现在母亲也没心思做饭。

母亲神色复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羞恼与无奈交织了半天,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做出来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咬了咬牙,起身说道:“不用了,我去做饭,你……把你哥叫回来吧,咱们一起吃饭。我先去洗把脸。”

说完母亲转身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等过了十来分钟,水声停住,母亲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神色已经一如平常。

看我还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母亲叫了我一声,有些无力地笑了笑,“别愁眉苦脸的了,天又没塌下来。快点打电话让你哥回来吧。”随即进入厨房开始忙活,转身时抛下一句话:“纸总归是保不住火的,至少,总比被你爸发现了要好……”

我苦笑、叹气——今天一天我苦笑和叹气的次数大概比过去十年里加起来都多,拿起电话打到哥哥同学家里让他回来,虽然极力压抑,但我还是从声音里听出了哥哥的惊喜和激动。

**************************等哥哥到家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不知道该说母亲是想开了还是自暴自弃了,在等哥回来的时候,母亲让我把家里的啤酒全搬了出来。当哥哥到家时,以往最多只在过年过节家人团聚时才稍微喝几口的母亲已经喝了一瓶多了,喝得面颊绯红眼神迷离,就连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我不敢拦也不想拦,何况我自己也已经是第二瓶啤酒快见底了。至于桌上的菜,我和母亲都没心思动。

看见哥哥开门之后站在门口踌躇着,母亲冲他招招手,“小俊,你回来了。快……快来坐下,陪妈一起喝点吧。”

哥哥略一犹豫,坐到了母亲旁边,低着头给自己开了瓶啤酒。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来,干杯!”母亲笑眯眯地向着哥哥举起杯子。

哥哥慌里慌张地也顾不上用杯子了,端着酒瓶和母亲碰了一下杯,母亲仰头喝了一大口,又以眼神示意哥哥快喝。哥哥不敢多说什么,拿着瓶子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喝得太急,放下酒瓶就大声咳嗽起来。

母亲探过身子去帮哥哥拍着背,这一动作不要紧,哥哥的目光从她衬衣领口就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母亲乳罩外面那一抹白花花的丰盈乳肉和深深的乳沟。这么一刺激哥哥咳嗽得更厉害了。

母亲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胸口的春光被哥哥看了个正着,嘻嘻一笑,随即做出了一个令我和哥哥都始料未及的举动:站起来脱掉衬衫,又把胸罩解开摘下。一对饱满雪白的硕大双乳晃动着呈现在我们眼前,虽然微微有些下垂,乳头的颜色也有些深,但是别说是初次见到的哥哥,就是经常把玩舔吮这两粒丰硕乳球的我都被母亲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我好歹还是比哥哥反应快一点,上前去捡起衬衫要给母亲披上。顺便瞥了一眼哥哥,嚯嚯,即使是穿的宽大的运动短裤也还是没遮住胯间高高隆起的那一坨。

母亲一挥手把我推开,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哥哥面前,双手向上托住自己丰盈雪白的双乳,娇声笑道:“小俊,妈的奶子好看吗?喜不喜欢?”说完还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白腻的乳肉上舔了一口。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我的脑子当时就空白了一片,说实在的,即使是我和母亲发生关系已经有了将近四年,但也没见过母亲这么放荡的举动。这也……太反常了!而且平时无论怎么配合我的淫荡行径,但母亲也从来不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言辞。

我整个人是完全蒙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哥哥当时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目光像是被牢牢焊在了母亲被高高托起的丰乳上,鼻息则粗重得比刚跑完一万米还厉害。

母亲笑得异常妩媚,跪坐到哥哥面前,一把抓起哥哥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怎么样,喜欢妈妈的奶子吧?你弟弟平时可喜欢摸了,你也摸摸看!”

哥哥喉结上下蠕动着,但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倒是被母亲按到她乳房上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力,揉捏起母亲饱满柔腻的雪白乳肉来。

我这时候才恢复些清醒,上去想把母亲拉开,毕竟母亲现在这个表现,很像是已经自暴自弃了,不然依着母亲原本矜持谨慎的性子,无论如何做不出这样主动献媚的淫荡举动的。

不料我手刚一碰到母亲肩膀,母亲啪地一声把我手打开,厉声冲我喝道:“你滚开!”随即又转回头对哥哥说:“别理他,今天妈好好伺候你。妈先帮你含鸡巴好不好,你弟弟可是说过妈的口交技术很好的呢。还有啊,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最喜欢操妈哪儿吗?是妈的屁眼。你弟弟啊是个屁精,最喜欢操女人屁眼,妈的屁眼都让他操松了。还是说,你和弟弟不一样,喜欢操妈的屄。来啊,来操妈吧。妈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你想操哪儿操哪儿,来啊……”

母亲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也越来越激烈,原本妩媚但生硬的笑容此时已经全不见了踪影,神色几近疯狂,一边说一边用力扯去自己身上剩下的衣物,而压抑了许久的眼泪也在母亲的嘶声大喊中顺着面颊滚落——母亲,崩溃了!(不合时宜地插一句,看成母亲崩坏了的邪恶狼友可以面壁去了,本文肯定会有个Happy Ending——抢在结局之前小小剧透一下,作者注)。

当时我和哥哥都被母亲疯狂的劲头吓坏了,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母亲,抱着她连声安抚。母亲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也没有继续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瘫软在我们怀里尽情地哭泣着。

我和哥哥笨嘴笨舌地安慰着母亲,看母亲哭得伤心,不知不觉地,我们的眼眶也湿润了,到了后来,变成了我和哥哥边哭边向母亲道歉,母子三人哭成了一团。万幸那天晚上家里门窗紧闭,窗帘也都拉上了,房屋的隔音效果还很不错,不然被邻居们听到我家里这么热闹就麻烦了。

哭了好一会儿,母亲终于冷静了一些,披上衣服抹了一把脸,“小杰,把酒拿过来,妈想喝酒。”

我把剩下的十来瓶啤酒都抱过来,母子三人直接围坐在地上边喝边哭边说。借着酒意,先是我、再是哥哥,轮番对母亲诉说了自己的愧疚和对她的迷恋,而母亲呢,时而羞涩时而娇嗔时而落泪时而沉默,也终于对我们敞开了心扉:一直以来和我乱伦的事对她而言都是心里一道挥之不去的阴云,而这次被哥哥发现以及哥哥也想和她乱伦的事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阴云布满了天空。其实母亲也知道没有什么其他更好地选择,但是千百年来传统观念的强大力量和身为母亲的自矜自尊让她一下子实在是无法扭转观念,心平气和地接受和两个儿子乱伦的未来。最终,心理防线在酒精的作用下宣告崩溃,阴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不过经过这一次宣泄,母亲的心田也像是雨过天晴一样,而且眼前的事实也让她没了其他选择,那么,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互相满足获取安慰并维系住家庭稳定,也就成了母亲的最终选择——所谓“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就闭上眼享受吧”。而且最后借着酒劲,母亲带着一丝羞涩表示,自从和我乱伦以后,她自己成熟身体的欲望也像星火燎原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而既然父亲在外面有了情人,那么,她也不愿意再束缚自己……

看着母亲红晕染满双颊、娇羞又妩媚的模样,我和哥哥哪还忍得住熊熊的欲火。而且母亲也只是把衬衫随意地披在身上,胸前的丰润双乳仅仅被遮住了一半,就连深色的乳头都隐约可见。随着母亲每次呼吸每个动作,雪白丰满的乳房起伏荡漾,一直都在谋杀着我和哥哥的眼球。

我毕竟早就和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脸皮也是最厚,当母亲说完以后,我哈哈大笑了一声,掀掉母亲披在身上的衬衫抓住母亲一只乳房开始抚摸亲吻起来,同时示意哥哥也上来。

看母亲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哥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心抚摸着母亲另一边的丰乳,可以单手抓起篮球的大手覆盖在母亲的雪白肉球上,想比我而言粗糙得多的手掌摩擦着白净细腻的乳房,让母亲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

我松开母亲在我们兄弟俩联手挑逗下挺立起来的乳头,笑着说:“妈,咱们还是到房间里床上去吧。”

母亲娇笑着答应了,站起来主动拉着哥哥往主卧走去。哥哥面色通红地跟在母亲后面,那副不好意思又带着急色模样的表情逗得母亲直乐。

我正兴冲冲地想跟过去,母亲却一闪身堵住房门,“小杰,今天就让我和你哥单独……那个吧,你……”母亲迟疑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转了转,冲我粲然一乐,“你把屋里收拾一下吧,交给你了!”

不等我说话,母亲迅速转身把门关上顺便还落了锁,关上门之前,目瞪口呆的我还看见哥哥在房间里冲我既不好意思又得意地笑了笑。

“……擦!”郁闷的我恨恨地朝卧室门虚踹了一脚,叹了口气,沮丧地转身去收拾客厅里的一片狼藉,门后隐隐传来了母亲的娇笑和惊呼声,以及肉与肉碰撞的动静。

慢腾腾地收拾着屋子,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男女交媾时的种种声响,不知不觉地,我嘴角开始翘了起来,呵呵,看来这个暑假接下来日子……将会很黄很色情!

**************************

尾声一

2002~2003年,也就是我大一那一个学年,我们家发生了一些变故:

1、2002年7月我参加了高考,并如愿拿到我们省首屈一指的大学的录取,9月来到省城开始就读;

2、从2001年春天开始动工的我们省城“大学城”建设完成,所以到10月份军训结束以后,我和上大二的哥哥住进了同一个大学城;

3、2003年春节过后,母亲说服父亲——想必他自己本来也无所谓——辞去了老家的工作,来到省城并盘下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旅馆——大伯托了在省政府的老战友帮忙——工作的同时就近“照顾”我和哥哥。

**************************

尾声二

2003年6月下旬,席卷全国的“非典”疫情基本被控制住,我们学校解除了封校,准备放暑假了。

我步履轻快地从宿舍出来,一路上时不时地和欢呼解放的同学打个招呼,一路低声哼着歌,兴冲冲地朝母亲经营的旅馆走去——这次封校前后有差不多一个月,也就是说,我有一个月没有碰过母亲丰腴动人的肉体了,这可是自从我和母亲乱伦以来时间间隔最长的一次。

之前母亲没到省城常住的时候,一个月也至少会到省城来个两三趟,用她熟艳多汁的蜜穴、紧窄小巧的肛菊和红润迷人的小嘴承接我和哥哥的精液浇灌,帮助我们哥俩释放年轻人旺盛的欲望——这让我很多同学都和我开玩笑说我是离不开妈的小孩儿,我则总是笑着说这是母爱,你们这群没心没肺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的禽兽是不会懂的。

想着母亲丰硕雪白的乳房,熟艳动人的肉体,特别是她那丰腴修长、令人爱不释手的丝袜美腿,我忍不住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紧宁定了一下心神——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要是勃起了被人发现可真就糗大了。不过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又加快了一些。

从大学城南门出来没多久,就看到了旅馆的招牌。大门紧闭着,看来今天没开业——也是,这段时间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生意清淡得很,母亲也怕被传染,给旅馆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放了假,估计还要再过几天才会重新营业。

嘿嘿,不过只有母亲在更好,我可以放心享用母亲的肉体了——我乐颠颠地盘算着,轻手轻脚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又小心翼翼地给锁上,蹑手蹑脚地往一楼走廊尽头母亲的房间走去,想要吓吓母亲。

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进去,隔着门板传来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年轻男子的调笑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我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哥哥抢在我前面了。

我坏笑了一下,也不开门进去,伸手用力拍门,一边拍一边故意粗着嗓子喊:“警察临检,快开门!开门开门!”

听到里面的动静随着我的喊门顷刻消失,随即是哥哥又气又笑的喊声:“老二,你他妈的想吓死人啊?!老来这招你也不嫌f……”

一个“烦”字刚开了半个音就听见“啪”的一声,“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许说脏话!”母亲埋怨完哥哥,随即又叫我别搞怪,要进屋就赶紧。

母亲话音没落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边装模作样地用手挡着眼睛,“没什么不适宜我这纯洁青年看见的吧?!”

母亲笑着啐了我一口,“小杰你可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放下手对哥哥说,“记着妈说的,以后不能说脏话,别老是‘老二老二’的乱叫,多不文雅!请称呼我‘大老二’,谢谢!”母亲当即“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话是冲着哥哥说的,但我眼睛可是一直在母亲身上来回逡巡着:染成栗红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裸背上,因为扭转身子的缘故,原本被压在身下的丰满雪乳露出了一半,可以看见勃起的乳头;下身穿了一条咖啡色的超薄开档裤袜,肥熟肉臀把薄软光滑的丝织物撑得紧绷在圆滚滚的两瓣臀球上,没有一丝褶皱;下面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盘在哥哥黝黑的腿上,衬得母亲从裤袜开档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格外雪白细腻;圆润的小腿和秀气的小脚被咖啡色裤袜紧紧包裹着,曲线柔和而又诱人……

我只觉得的裤裆里又热又涨,也没有再聊天打屁的心思了,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挺着狰狞暴怒的紫色龟头就骑跨在了母亲丰润丝滑的大腿上。

原本哥哥和母亲就是男下女上的姿势,被我这么一压,母亲屁股往下一沉,把哥哥粗长的肉棒又吞进去一截,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我笑了一声,“不用谢了!”忙里偷闲地和哥哥来了个HighFive,逗得母亲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我轻车熟路地分开母亲两瓣白皙丰厚的臀肉,龟头抵住她已经沾染了不少体液显得油光闪亮的柔嫩屁眼,稍一用力,伴着母亲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粗大黝黑的肉棒就消失在母亲的丰熟丝臀间,随即就在紧窄火热的熟母肛菊里抽插起来。

我骑在母亲丰臀上尽情享用着肛交的快感时,哥哥躺在母亲身下,几乎不用动作,因为我的撞击带动母亲不停前后摇摆,加之前后同时被年轻粗长的肉棒插入导致的紧绷感,让哥哥可以一边享受母亲蜜穴吞吐自己肉棒的快感,一边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去把玩着母亲不停晃荡着的丰满双乳。

我在母亲柔腻紧窄菊肛内驰骋了十多分钟,实在是觉得腰累得受不了了提议换个姿势,哥哥示意我先拔出去,起身抄起母亲两条丝袜美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母亲抱了起来。虽然这两年我个子突然疯长比哥哥也矮不了太多了,但论起强壮程度,对于篮球专业的哥哥我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

哥哥抱起母亲后又调整了一番,在母亲的配合下这次是哥哥的肉棒插入了母亲肛门内,这样母亲两腿被哥哥抱着分开,以这么一幅羞人姿态呈现在我面前的是她一览无余的的濡湿蜜穴,两瓣肥厚的阴唇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春水潺潺的嫩红肉壁。

母亲轻咬着嘴唇,那副又羞涩又享受的动人表情让我一直硬挺着的肉棒忍不住又跳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我走上前去,“嗞”地一下把整根肉棒轻松插入了母亲湿滑的蜜穴中,伸手帮忙抬着母亲丰腴修长的大腿,和哥哥你来我往地在母亲身下的两处肉洞里抽插起来……

那天晚上我和哥哥饥渴地索求着母亲成熟丰腴的肉体,纵情释放着封校这段时间积压的精力。我都记不得我们一共做了多少次了,反正母亲的小嘴、肉穴、肛菊都被我和哥哥的精液射了个遍,床单也变得凌乱不堪,我和同样迷恋母亲丝袜美腿的哥哥让母亲换了好几双不同款式颜色的丝袜、裤袜,每一双都被精液浸湿了,母亲的肉穴和肛菊也都红肿了……

当最终我们满足而又疲累地睡去时,我凑到母亲跟前亲了亲她,“妈,我爱死你了!”“我也是,妈”哥哥闻声也挤过来。

“好儿子,妈也爱……爱你们!”说完在我和哥哥额头上各亲了一下,母亲温柔地笑了笑。

是啊,母亲很爱我们,虽然,这份母爱超出了社会伦理道德允许的范畴。也许从几年前,当母亲默许了我在她腿上磨蹭射精的时候,这份母爱已经开始失控了,但是——我爱这种失控的感觉!

全文完

番外篇

翘家的小孩

睁开眼睛。

转动脸颊,算了一下。数字显示的时钟,正显示在5点之前。

-当然,不是早上的时间。

又睡到这个时间了。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站了起来。并不是爱赖床的人。-只是早上的时间要起床觉得很辛苦而已。

“什麽,还在睡啊!”

走到厨房,正在记帐的母亲无奈的说着。

“偶而也起来看看太阳吧!”

“好!”

随意敷衍的回答,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有甚麽。

对於我不到学校去的事情,妈妈甚麽也没有说。要进高中是我自己的决定,所以,不去也是我的自由。附带的条件是如果要再念高中以上,学费等自己工作後要还给妈妈。也就是说,我(总有一天要工作)自己赚钱,所以,要怎麽花都是自己的事情,与她无关。

拿起冰箱里的牛奶来喝让自己清醒,洗洗脸换了衣服。一直躲在房里也没事。

不过即使出去也没有令人与奋及期待的事在等着我,但比起一直待在房间要好得多。

“我要出去了!”

向妈妈说了一声,妈妈还是继续和帐簿奋斗着。稍微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零用钱够吗?”

“足够了!”

“是吗。你去吧!”

我出了家门,下了楼梯。虽是一间小小建筑,可是这是妈妈拥有的房子。一楼是妈妈经营的俱乐部,二楼是我们的住家。三楼和四楼是员工的女子宿舍。

离开了家门口,我把行动电话打开。我不希望睡觉时被吵醒,早上,在睡觉前先把电源关闭。留言显示在话机上。按下播放~清脆明亮的声音在吵杂的环境里播送着,虽然没有留下名字,但我知道是谁,这是店长的声音。

“直人?可以的话,是否可到店里来。有事要拜托你!”

拜托?到底什麽事情呢?

偶尔到附近的土耳其浴去光顾。和店长熟识见面时会一起聊天,可能是意气相投,常常给我折扣,也算有恩於我。特意的打行动电话要拜托我事情,不去听他说说也不行。应该不会有什麽特别的事。把行动电话放到牛仔裤後面口袋,朝着闹区方向前进。和保龄球场、电动玩具店及电影院混杂在一起,有间土耳其浴乐园。和往常一样缤纷闪烁的霓虹灯,虽然还未到夜晚却显得很气派。

“啊,直人。来了!听到我的留言了吗?”

“嗯。所以我才来的。有什麽要拜托我的是吗?”

“嗯嗯┅等等。这里这里!”

店长压低声音,拉着我走到店旁。看了看四周,悄悄的靠近我的耳朵旁。

“是这样的,从我这里的女孩听到,直人,很厉害┅”“啊?性交吗?”

“是的!”

“┅啊,虽不是处男,但也不是非常有自信。”

“是这样,就是看上了这一点。”

店长的脸露出了恶作剧似的表情。

“事实上,今天来了位新人,遗个女孩太天真了。对客人说的完全不了解。是不是可以请你教教她如何对待男人,哪里是男人敏感的地方,还有要怎麽做才可以,就是这件事情。”

“好,没有问题。可是为什麽像那样的女孩,要来做土耳其浴女郎?”

“可能是有她的理由。不去过问那样的事情,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总而言之,工作不学会是不行的。-啊,但是,不可以真的进去喔。如果说是处女,会让客人也更兴奋,只要教她如何做就可以了!”

“什麽,把我当成促销的工具吗?”

“嘴巴的话没有问题。教她口交。也会另外付打工费用。今後长期合作的话,平常就免费让你进出,如何?”

有钱拿而且还可以叫女孩来一下,今後的入浴免费。这样的好事不做就是傻子。我当然答应了。

十分钟後在澡堂的一间房内,只有我和那女孩,也难怪店长担心,那女孩就像黄花大闺秀般。店长一定安排过了,隐隐约约的洋装配着一件紧身短裤,外表看来已经有模有样了,尤其无法遮掩她发育良好的体型。

这样的女孩,为什麽会到澡堂来┅想想,正如店长所说在这个花花世界,不必去探索其中原因。

“没关系,我不是坏人,来摸摸看!”

脱光了衣服,坐在按摩椅上,让她看着还未兴奋的分身。女孩吞了口口水,照我说的乖乖的将手伸了过来。

“嗯┅”那颤抖的手战战兢兢的抚摸着。一种触电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我发出了呻吟声。

“轻轻的握着。稍微用点力。对就这样。啊,好舒服!”

她那专注而不熟练的模样,反而令人感到新鲜。

“啊!”

因勃起而露出的前端,女子发出了惊讶的声音,身体稍微退缩了一下。眼睛睁得大大。那表情令人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开始有感觉了,手动一下,上下的抽动,嗯,那里,轻轻的摩擦。有感觉了┅啊啊,很好,就是那样。”

从下腹深处,有股令人发痒的感觉浮了上来。我的身体颤抖着,发出了令人身心舒畅的呻吟。我伸出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

“非常好。接下来,用舌头舔一舔。”

“啊!”

女孩的眼睛睁得斗大。我笑得眼睛都眯上了。

“那样做的话,男人会感觉非常舒服。拜托!”

女孩犹豫了一下,似乎下定决心般咽下口水,将脸靠近前端,用那柔软的双唇战战兢兢的含着。

“啊啊┅好舒服,就是那里。用舌尖沿着颈部舔。”

“嗯!”

轻轻的点头,女孩照我说得慎重的舔着前端。

美妙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呻吟,接着开始教她男人敏感的部位。

* * *

痛快的解放後,拿着店长给我的打工费,走出了土耳其浴店。零用钱虽不用愁,不过我并不会嫌钱多。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晚正式登场,街道也苏醒过来。我很喜欢吵杂的夜晚,人潮像是水流毫无秩序。谁也不认识谁的陌生脸孔,穿梭在人群中,气氛很轻松。偶而有熟悉的脸孔但也都擦身而过,除非有特别兴致,大都不会互相干涉,虽是如此,有几个人影对我如牵引般的招着手。

“┅嗯?”

在人群中发现了熟悉的脸,如刚刚所说是那种没有神经的家伙。他叫做久留米久夫,年纪比我稍大,但却不是令人尊敬的对象,他就是那种人渣。长相还算可以,凭藉这张脸蛋去欺骗女孩,与黑道勾结,以这种手法赚取金钱花用。

因为同住一条街所以总会在哪里碰面,无法避免。

平常只当作没看见的走过去,但是,我停下了脚步。新的猎物吗?

和久夫在一起的女孩好像在哪里见过。

第一章 不好的预感

“喂,不是直人吗?”

只是驻足的时间稍长了一点,就被久夫发觉了。褛着女孩的肩,朝着这里走了过来。心情似乎不错。脑袋里一定在想着这个女孩可以赚很多钱。

也不能装作不认识。我们互相讨厌对方,可是公然树立敌人也不是好策略,久夫又拥有黑道的背景,如果真正破裂的话,走在路上非得小心才行。

“怎麽样,近况如何?”

刻意的拥紧女孩的肩膀说着。炫耀般挥舞着自己的羽毛。

“还可以啦!”

随便回答一下,然後看着女孩。就是她。已经很久没去学校,所以有一阵子没看到,是和我同班的女孩。没错的确是她,松木麻美。虽然朋友很多,但都能轻易的记住对方的人名及脸孔。

麻美似乎不在意我们是同班同学,面无表情的将头转向别处。

“嗯?这个女孩,不错吧!”

久夫露出微笑,把麻美搂得更紧。

“我的新女友┅对了,不是和你同校吗?”

“是吗?”

和她也不是很熟,看她神情好像也没认出我。在炫耀“自己的女人”的久夫面前,如果说认识麻美的话,反而会遭到无谓的忌妒,所以决定假装不认识。

“喂!注意看嘛。这不正是你们学校的制服吗?啊,我忘了!像你这样的人,恐怕连学校的制服长什麽样都早已忘记了吧!”

我耸了耸肩膀,我不想被久夫嘲笑,其实他自己都被高中退学。

“如何?直人。到我家里来,我可以介绍像这样的女孩给你!”

“不用了,还不到需要别人介绍女人的地步。”

久夫皱了眉头。脸上出现凶恶的表情。

“怎麽,一副很高贵的口气。”

“没有。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不想接受你的招待而已。”

“那叫自大!你大概还不知道对长辈该加何说话,我的年纪比你大。”

“年纪也大没几岁,况且跟我无关。如果年纪大就要讲长幼有序,那你和拜岛的关系可能就有问题了!”

“什麽?”

“喂!”

麻美开口说话了。她以惺松的眼睛望着动怒的久夫。

“到底要讲到什麽时候,我要走了!”

“喂喂,怎麽了,没人理你在生气吗?可爱的女孩要静静的等人把话说完才对。”

为了要平息她的不快,取悦她,久夫竟说出了这麽肉麻肤浅的话。

麻美白眼瞪了久夫一眼,以无言的行动代替回答。

“喂,喂,等一等!直人,以後再找你谈。”

麻美脚步飞快的向前走,久夫在後面慌张的追赶。但还不时回头瞄一下。

叹了口气,对久夫的话虽不感觉痛痒,但是仍觉烦闷。

“不用理会那个家伙。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才会这样。”

回过头一看,拍着我的肩膀,露出牙齿微笑的佳乃。也算是同学吧!其实和我一样,几乎不在学校出现,可说是在一起游荡的玩伴。

“是对方先开口的,我也不能不理。”

“当作没有听到就好了。在人潮中,我想应该不会穷追着你和你讲话才是。”

“可是不像你说得简单,你没看到吗?和他在一起的女孩?”

用下颚指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佳乃表情也跟着一变,点点头。

“啊啊。是松本,松本怎麽会和久夫在一起?”

“看起来不像那种类型的女孩,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嗯,在班上是优秀的学生。我从来没看过她晚上出来混。和我们是不同的族群┅我也这样想。”

耸耸肩膀,复杂的表情让嘴巴歪向一边。

“表面看到的并不代表全部,可能看不到的一面实际上非常会玩也说不定。”

“看起来不像,依你看会不会是被久夫骗才跟着他。”

“有可能。怎麽?直人,你喜欢她啊?爱上松本了吗?”

“不,不是的,没有那回事。”

对佳乃的质问,急忙摇着手否认。

“只是,像她对这里很熟,就不可能被久夫骗。如果知道还跟着他,那就另当别论。毕竟是同班同学所以会在意。”

““同班同学”嘛,很可疑哦?”

“欠揍啊!”

瞪着开玩笑的佳乃。佳乃用手指戳我的胳肢窝,呵呵的笑了出来。

“好啦,我是无所谓,如果你在意那个女孩,共告诉她嘛,她和你的母亲一起打工的。”

“是真树吗?”

“对对。是真树。她和松本是好朋友。”

“是玛,知道了,待会儿去看她再跟她讲。”

不管怎麽说,佳乃还是会担心麻美。和久夫这样的家伙在一起,还有拜岛和忠信两人,专门欺骗良家妇女,跟他们接近那真是很危险。

“嘿?不是佳乃和直人吗。你们在做什麽?在这里聊天啊!”

清脆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佳乃回过头露出了微笑。

“是留美子。”

“是啊,是我。怎麽了发生什麽严重的事。是忘了避孕了吗,是那件事吗?”

和田留美子,这家伙也常常出现在娱乐场所中。是我们学校的高年级生,在学校一次也没有见过。比我们认真,都到学校,还穿着制服。

“你在说什麽,不是那回事。”

佳乃苦笑了一下,说明了事情经过。留美子歪着头倾听。

“┅所以,像久夫这样的人跟他在一起的确很危险,就是这件事。”

“嗯。那也没什麽。其实没什麽大不了的。”

留美子两手一摊,耸耸肩。佳乃有些生气。

“为什麽?”

“不是吗,如果是本人的意愿。即使有朋友的忠告,那个女孩还是和久夫一起,如果是被久夫骗了的话,那是自己不小心。即使逃了出来还是会再被像久夫那样的人骗的。所以忠告是没有用的,没。有。用!”

“怎麽可以那麽说呢,留美子。”

我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声音。

“没有人教她的话,一定会有不知道的事情。一旦知道後就不会再接近奇怪的男人。怎麽会没有用的,是吗?”

一口气讲完後,看到两人呆然若失的脸。佳乃和留美子都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怎麽了,直人。为什麽那麽认真?你是真的被松本迷住了吗?”

“嘿,不!我才没有那样。”

“那是,为什麽?直人的个性不是这样的啊。这件事情让我们看到了直人热心且稀奇的一面。”

“真的不是哪样的,打扰了。”

真是的,为了这件事情变得这麽热心,不像平常的我。感到不好意思,我赶快和两人分手离开了现场。为了让头脑冷静,来回的踱步。

可是脑中浮现的尽是麻美的事情。脸上毫无表情的低着头被久夫搂着。睁大的眼,嘴唇似乎很柔软。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我到底是怎麽了。只是在街上擦身而过的同班同学罢了,为什麽那麽在意呢。

是和她一起的久夫的缘故吧。因为那家伙和拜岛总是利用女子去做坏事。而这一次的目标正好是认识的女孩。所以,就是┅只是这样而已。

“你是┅立川吗?”

一个很小的叫声,等我回神过来。眼前有一个女子,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似曾相识,是班上的同学。叫做木村理惠。在班上很静不受人注目,属於大家闺秀那型。

“是立川?”

“是┅是的,记得我吗?”

“我想可能学校已经没有我的座位了。”

对着她贬了眨眼睛,理惠笑了出来。

“桌子是还在,再不去的话,真的可能会被退学哦。”

“那就麻烦了,虽然想去,可是早上起不来。低血压的缘故吧。”

“你是晚上玩得太晚了吧?早睡的话应该可以早起?”

“患了失眠症睡不着。木村小姐可以陪我睡觉吗?”

理惠的脸突然变红。超乎我想像的纯真。如果是佳乃或留美子就会很平常的预回去,已经对这种玩笑习以为常了。

“哈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认真了吗?”

“你,故意整我喔!好可恶。”

我的解释让理惠释怀了,理惠一面笑一面皱起眉头,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从补习班回家吗?”

“嗯┅不是的。有点事情,有什麽事吗?”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晚上不会出来玩的!”

“像我这样的,是怎麽样的?”

“不太会在夜晚游荡的高材生。”

“你这是在夸奖吗?还是又故意在损人?”

“是夸奖。”

“真的?”

理惠抱着怀疑的态度盯着我看。我对她回以微笑。理惠的脸有点红,将眼光移开。

“啊,对了。立川。”

“叫我直人就好。被称呼姓总感觉不是在叫自己。”

“那,直人。这附近你熟悉吗?”

“嗯,差不多。知道根城家也近。”

“那个┅我们班的女孩,叫松木麻美的,知道吗?”

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啊,嗯,知道。”

“有没有在附近看到?”

“看到了。就是刚刚。”

“真的?”

我点点头。

“木村和松本很要好吗?”

“嗯,算是┅亲友。啊,对了,你也叫我理惠就好了。”

“好吗?那我就叫你理惠罗。如果你们是好朋友,希望你跟松本讲一下。她刚才┅是这样的,和有点不良的人在一起。和那种人最好不要有爪葛。”

“是那样子吗?是和哪样的人?”

理惠的表情沈了下来,悲伤的低着头。

“麻美今天没有到学校┅会不会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

想都没想过的事,我不禁叫出声。理惠把头垂下点着头。

“家里好像发生什麽事┅她母亲在电话中也没有提到发生什麽事,昨晚外出後就一直没有回家。然後,想说可能在这附近,叫我出来找一找。”

“哦。我知道了。我再遇见她的时候会告诉她你在担心。如果她有联络的话。把刚才的事转告她,好吗?”

离家出走的女孩,正是久夫这些人的猎物目标。临走前我将行动电话号码告诉理惠,我则到久夫可能去的场所找寻。

可是,在众人聚集的地方并没有久夫的行踪。

或许,把麻美带到什麽地方去了┅久夫将麻美制服撕开压在地上的情景浮上心头。看起来有点瘦的久夫体格还不错,也很有力气。像佳乃不输男人手脚又快,一旦遭受袭击自然反射性的朝男性下部踢去,这样的女孩还没关系,可是麻美看起来很文静,是否能抵抗就很难说了。

不尽快找到她,把她救出来的话┅突然,停下了脚步。

很奇妙的心情。似乎是┅不对。

稍微想了想,我终於了解我的不安感。

为什麽,我对麻美那麽在意呢┅的确和麻美是同班同学,但仅限於此。既没有聊过亲密的话题。对方可能根本不知道班上有我这个男人存在。认识的女孩成为久夫的猎物,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可是,有需要这麽着急去救出她吗?

“直人?”

我抬起头朝向声音来源。突如其来的女孩脸孔如偷窥般靠近,不由得使我往後退。可能因反应太奇怪了,那个女孩哈哈的笑了出来。

“怎麽了,在那里发呆。不像是直人你。”

“啊!是 啊!”

在路边卖手饰的女孩。个性乾脆,大姐大的人,对我来说属於亦兄亦姊般的姊姊。佳乃也是如此,在我的周围这种女性居多。从妈妈开始都是这种型的,或许这就是恋母情结。

但佳乃的感觉毕竟不是可以商量的对象,而 让人觉得可以依赖。稍微考虑之後,将令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告诉 。

她一方面应付客人一方面听我把整个事情说完, 点着头陷入了深思。

“离家出走的内情不了解可先摆在一边,但和久夫在一起的,毕竟不是好事。最近好像听说有很多不良AV在贩卖女子的事情。”

“不良的AV?”

“嗯,你看,不是有吗?不是正常的做而是类似强暴那种。找到那种受害的女子,换取金钱的情形。”

“那┅或许那女孩也┅”勉强挤出了笑容,拍拍我肩膀。

“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该不会想去打久夫一顿吧?不可以的!”

“嘿,不会啦,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是吗?看你的脸明明就是一副碰见久夫要揍他一顿的神情。”

调皮的笑了笑,觉得脸颊发热。 露出微笑再一次拍拍我的肩。

“久夫在做那个买卖也只是传说而已。不过,万事还是要小心,下次遇见那个女孩要特别注意─而且┅”话中有话似的歪着头, 注视我的眼睛大笑出来。

“那种大家闺秀型的女孩是你喜欢的,我还真不知道。”

“ 别乱说!我并没有其他意思┅”“没有很深的关系,会议直人对这事那麽热中,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见锺情不是吗?承认吧。”

“不是啦。真是的,不要对我说话像佳乃口气一样。”

有些生气,我转身离开了 。这种孩子气的反应也只有对 才会这样。在我准备离去的背後,传来 的声音。

“不管何时都可以商量。有什麽事情就来找我!”

回头一看,拉长身子的 用手大力挥舞着。不是故意开玩笑,慈祥的脸孔让心情变轻松了。

又到久夫常去的地方去看了一看。

可是我走没多久,就停下了脚步。我发现了留美子和拜岛正在那里说话。拜岛和久夫是死党。短小精干的身材,理着短发眼睛细小,看起来像刚从乡下来的纯朴大学生。那是他隐藏身份的外衣。实际上比久夫还恶劣,提供久夫邪恶的工作或是危险的事情,就是这个男的真面目。比不良的久夫还要坏,看来亲切的外表,让人更容易被骗。

拜岛是怎样的人,留美子应该很清楚。到底和拜岛在谈什麽事情。远远的躲在阴暗处窥探他们,两人互相点头,朝着路旁的暗处走去。

那里应应是死巷。故意到那里去到底要做什麽呢?感觉上似乎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跟着两人身後走去。

“嘿?不要,等等!”

从里面传来留美子的声音。

* * *

留美子被压着,背贴着大楼的墙壁。拜岛将留美子一只脚提起,把脸强压着那新潮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部位。

“要在这里做吗?不是要去旅馆吗?喂┅不要那样嘛!”

“在哪里做是我的自由。正在兴头上!”

“变态!”

虽然口中念念有词。但留美子并不把拜岛推开,好像是互相同意的。在留美子的双腿间,拜岛的头摆动着,留美子皱着眉摇晃着头。留美子的身体持续的颤抖。

“啊,嗯┅”“怎麽了,已有感觉了吗?”

拜岛浮现出奸笑,隔着内裤用鼻尖去摩擦留美子的耻部。

“因为你那样做的关系才会┅”“已经都湿透了嘛。真是的,让你这麽舒服,我应该向你拿钱才对。”

“你在说什麽。你说要出钱才让你办事的┅嗯,啊,啊,┅那里┅”留美子弯着腰,将有感觉的部位朝向拜岛的脸推去。是拜岛的唾液还是留美子的爱液,亦或是两者都有。内裤的凹谷间的已经完全湿透,里面的形状透明般隐约可见。

留美子在卖春的传言曾听说过。每晚出来游荡,可能是打工吧,家中并非有钱人家,但金钱却很优渥。也许每月都有人资助她一些钱。

但我没有想到会现场碰见这样的情形。而且对象是拜岛┅留美子和我及佳乃都熟识,并没有特别的牵连。所以即使卖春给我们所恶厌的久夫的伙伴,也不能加以谴责┅可是也不必故意找上拜岛,可能只有我这麽想。

“啊嗯┅那样,不必┅着急┅”烦躁的心情,使留美子的身体扭曲。拜岛淫笑地将留美子的内裤脱下。再次抱起留美子的腿,用舌尖舔着湿透而发亮得清楚可见的部位。

“啊┅嗯,啊,呜!”

空出的手抚模着胸部,留美子眉头紧锁发出声音。拜岛吸吮着爱液发出很大的声响。

“啊,嗯,啊,不行,有感觉┅”头往後靠在大楼的墙壁上,留美子陶陶然的喘着气。裸露出的胸部受到拜岛的压挤而变形,上下晃动着。韵律的扭动着腰部,配合拜岛头部的动作。

“啊啊┅嗯嗯,啊,好,很好,那里,啊嗯!”

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高。

拜岛从留美子那里移开脸。嘴巴周围因湿润的爱液而发亮。伸出舌头舔了舔。

显现出非常下流的脸孔。

“接下来该让我也来享受享受了吧!”

站起身来,解开扣环。从里面掏出非常巨大的分身。不由自主的和自己的分身在脑海中比较大小。这就是男人的悲哀。

留美子的脚被抬了起来,拜岛站定了位置,从下一口气贯穿进去。

“啊┅”留美子不住的後退,摇晃着头。

“哇,这麽┅太大┅了┅好痛!”

“马上就舒服了。稍微忍耐一下。”

“啊,呜,啊,不要,不能动。”

想要躲开拜岛,留美子几次摇晃着头。拜岛不顾一切开始扭动腰部。

“啊,啊,啊,好痛,啊!”

“已经渐渐变宽松了,看!”

“啊呜,啊,啊啊啊┅”拜岛每插入一下,留美子的身体就牵动一下。微微的震动袭向留美子全身。

“啊,啊┅啊,好┅啊,慢一点,我,好像┅”“有感觉了吧!”

“呜嗯┅啊,充满着,嗯,啊!”

刚刚还粗暴的要拒绝拜岛,现在早已忘记了,留美子开始发出甜美的声音。将手缠绕着拜岛,自己也开始摇晃着身体。

咻,咻,咻┅“啊┅嗯,啊,好,太好了┅”湿润的摩擦声音,甚至在我的位置都很清楚的听见。

“嗯┅很紧。虽常常在用,不过保养得还不错。”

“嗯,这个吗。这个有感觉吗?”

“啊,啊啊,嗯,是那里。”

留美子的喘息声更高亢了。随着拜岛腰部动作愈发激烈。

“啊,啊,啊┅好┅好┅”咚,咚,全身激烈的震动,留美子大声叫着。拜岛也同时发出短暂的狂孔!好像发射了的样子。呼!留美子叹了一口气,将身体放松。从地上的袋子里拿出卫生纸开始擦拭。

“唉呀┅好差哟。也不带保险套。”

“反正有吃避孕药嘛!”

向留美子拿了张卫生纸,拜岛也整理了一下。从外套内拿出香烟点着了火。

“真是的,让你这麽舒服,还可以拿钱!真是好买卖,下次不再付你钱了。”

“那就不让你上了。你不出也会有其他肯出钱的人。”

留美子或拜岛对刚才演出的痴狂几乎已完全忘光。金钱买卖来的关系,就是这种情况吗?至少,我到土耳其浴光顾时,还稍微有点浪漫的气氛。

不过,结果从头到尾看了一场实战演习。留美子的还好,拜岛的屁股实在不忍恭维。本来心想可能会听到久夫和麻美的事情,看来是我判断错误。

等下两人如果走出来的话就会被发现。该是准备闪开的时候了。

此时拜岛说出了担心的事。

“不要这样嘛,我也是为你好。”

对他故弄玄虚的口气。留美子也感到忧心。疑惑的反问。

“那是什麽?”

“这一带都是都是我在摆平的。”

深深的吸了口烟再慢慢的吐了出来。拜岛狰狞的笑着。

“嘿!跟你说这些不太好,不讲太详细了,这次事情办得很好的话我会更上一级的,到时候再来巴结我就太迟了。”

“唔!”

不知道留美子回答时的表情。只见拜岛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也赶快开溜了。

我觉得肚子很饿。到汉堡店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拜岛那时说的话一直在我的脑里萦绕。大概可以了解那家伙所说的事。那件事做好的话,就能得到奖励。那样一来拜岛就可以打着组织的招牌,大摇大摆的在我们的面前炫耀。

真是的,开什麽玩笑。虽然说我妈妈的店和上耳其浴大部分都和那些帮派有关系。和客人有纠纷时也能派上用场,是互惠的,但这和我无关。要在这附近游荡的话,要向拜岛缴保护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问题是不晓得拜岛心里有什麽企图。

久夫当然也有一张王牌吧,那应该和麻美有关。

只是直觉,我不是那麽确定。

* * *

之後,晃到了深夜,还是没找到久夫人影。

明天,不,天一亮我就到学校,直接去找麻美谈谈。

当然前提是要麻美有来,而我也一定要去学校才行。

“直人吗?”

在家门前的路口有个女孩叫住我。三更半夜还能这麽有精神的女孩实在不多。

回头一看是山下真树。

她是在妈妈的店里打工做招待工件。好几次跟她说了别穿制服来打工,但今天仍然没换衣服穿着制服就来了。

“已经跟你说过好几次,要打工应该换掉制服才来呀!”

“干嘛!一见面就开始说教。”

撩拨着长发。真树嘟起了嘴。

“知道啦!因为有事所以没回家换,到店里时我会尽量小心就不会被发觉了,可以吗?”

“好是好,可是妈妈也会骂人的哟。”

“我了解。以後会更小心的,好吗?”

“这种话已经不知听过几遍了!”

“这次只好小心就是了。请你偶而也到学校嘛!”

“┅嘿嘿!”

真是多话,再见了,向挥着手的真树点点头,我走回家。

佳乃说真树和麻美感情很好,如果佳乃能说出有关麻美的事就好了。在睡觉前我如此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