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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龙戏花丛(全)-31-33

  

第223章:大殿中的荒淫

“咦,天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她们去哪里了?”

王磊来到大殿,看到只有蓝天儿一个人庄严的坐在中间。“她们都有事去做了,倒是你,整天无所事事……”

蓝天儿撇了眼王磊,嗔怪道:“坏人……”

“呵呵,天儿怎么了?”

王磊笑呵呵的走近蓝天儿,在她背后紧紧抱着她。“哼!滋味怎么样?两个处女哦,感觉不错吧!”

蓝天儿依然撇着嘴。“哦~”王磊恍然大悟:“天儿,你怎么又用神识偷窥?这样是不对的,你要看可以过来看的呀,天儿啊,这种嗜好不好啊!得改!”

王磊说得语重心长,就像老师一样在教育蓝天儿。

“谁偷窥了!坏人……人家只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没想到,哼哼……”

“一看到我在插郁儿和可雪,眼睛就离不开了是不是?这样啊,那我看看天儿有没有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王磊大手一伸,钻进了蓝天儿的胯下,手掌熟练的按在了蓝天儿的小穴上。

“哦~原来天儿是想要了,怪不得那么酸,你看看,好多水呢……”

王磊摸到蓝天儿小穴时,她不由得嘤咛一声靠在王磊怀里,再看王磊又抽出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还一脸调戏的看着自己,蓝天儿脸上立刻变得绯红:“坏人……讨厌死了……”

“哈哈,乖……”

王磊把手指往蓝天儿嘴里送去,蓝天儿美眸白了他一眼,便张嘴一一吮吸着王磊的手指,“天儿真乖……”

王磊看着淫荡听话的蓝天儿,不由得赞许了一番。蓝天儿闻言更是卖力吮吸,一根手指也没放过,还有手心手背等等……

“哟,还没到晚上呢,你们又想要了?”

声音突然传来,蓝天儿定睛一看,是丽蓉,蓝天儿立刻害羞起来,急忙挣开王磊,跑向丽蓉撒娇道:“妈,他欺负我……”

说着两眼还泪汪汪的。

王磊“噗”一声喷出水来,这还是蓝天儿吗?刚才那个庄严无比,神圣不可侵犯的蓝天儿哪去了?现在就像个小媳妇一样跟丽蓉撒娇?

“好好好,我知道了。”

丽蓉是知道了,可是自己都要被他欺负呢,跟我告状有个屁用啊……

“那……王磊,你过来!”

丽蓉吩咐,王磊不敢不听。“大白天的欺负天儿是不对的,知道吗?”

丽蓉诚恳的说道,蓝天儿一脸开心的听着,“不过……没人的时候是可以的,所以你继续……”

丽蓉突然一把把蓝天儿推向了王磊,“啊!妈……”

蓝天儿惊叫一声,不过王磊以后搂着了她,双手开始入侵,同时淫笑道:“这下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哼哼……”

王磊一扯一拉的,在大殿里就把蓝天儿脱了个精光,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地上:“给我好好舔,等会就奖励你!”

蓝天儿白了一眼王磊,满脸通红:“坏人……”

说完就张开了红润的嘴唇,慢慢吞没那狰狞的肉棒。

“蓉蓉,你不乖哦……”

王磊看着旁边的丽蓉嘿嘿一笑。丽蓉哪里不知自己的儿子想什么,无奈的笑了笑,便如同蓝天儿一样,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丽蓉已经修炼到了元神期,身体状况和肤色等等早以恢复到了年轻时的状态,跟女儿甚至孙女彩霞都不相上下。王磊看得咽了下口水,连忙拉过丽蓉,也把她按在了蓝天儿旁边,“蓉蓉,你也吃,这可是你生下的好东西!”

丽蓉同样白了眼王磊,不过一样的低头舔了起来,和蓝天儿一人一边换着舔,有时她们的舌头还会交叉在一起互相伸进对方嘴里交换着口水,而王磊的肉棒就在这两张嘴间不断穿插。

看着胯下两个美妇为自己服务,王磊深感兴奋,一手摸抚一个人的头发。

“爸爸!”

晓丹也回来,一会进大殿就看到了王磊正站在中间,而他面前正跪着蓝天儿和丽蓉。“哦~小天使回来了,飞过来,爸爸疼你!”

晓丹兴奋的点点头,背后洁白的翅膀一张,像只白鸽一样扑向王磊。王磊手一接,托着晓丹的屁股一扯裤子,“来,爸爸要好好尝尝宝贝!”

王磊让晓丹双腿搭在肩膀,嘴对着她的小穴猛吸起来,晓丹大叫“爸爸……啊……爸爸……”

她的双手紧紧保住王磊的头,背后还煽动着翅膀……

“坏人……”

蓝天儿无奈的白了一眼王磊,刚才她们四人就在这大厅里胡闹了一场,幸好没别的人进来,不然蓝天儿的高贵形象就毁了没人敢相信她们高高在上的殿主会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还对着背后的男人摇晃着屁股讨好。

打扫完干净后,王磊嘿嘿一笑,丽蓉同样埋怨王磊太不注意形象了,不过她们知道王磊是不会听的,想想也就算了,反正凌花殿没有男人,要是王磊能把这凌花殿所有弟子都好上了,那不就行了吗?丽蓉立刻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

然而晓丹却没有感觉,她只知道爸爸需要她就给,她对王磊依赖已经到了无可分开的地步。就像现在,她依旧跪在王磊面前,清理着肉棒上面的痕迹。

“好啦,晓丹,爸爸抱抱你……”

晓丹躲在王磊怀里,慢慢的还睡着了……

凌郁和黄可雪也加入了王磊的大家庭,黄可雪毕竟胆小,不过却显得非常可爱,晓丹还为黄可雪的加入高兴呢,她拍拍黄可雪说道:“你跟我模样一样大,以后你就跟我混。”

黄可雪连忙叫晓丹姐姐,她可是心里清楚晓丹的年纪,叫声姐姐不吃亏。

而凌郁从一个纯真无比的少女,在王磊的调教下变得淫荡起来,几乎她什么事都要尝试,什么插屁眼啊,乳交啊,舔肛啊等等,几乎她都玩,第一肛交时,凌郁同样哭得死去活来,不过很快她又能享受到了里面的快感,还叫唤着下次继续,王磊最喜欢她给自己乳交,她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每次夹着肉棒都非常全面,让王磊感受到如同插穴一样,那种感觉真让人留恋,王磊每次把玩都爱不释手。


第224章:吞噬将里

不过王磊享受温柔乡的日子每过多久就结束了。那天凌花殿上空突然变幻,一道如门的白云大开,一股威严力压向凌花殿众人,天空还传来一阵响声:“那个龙族小子,赶快给我现身!”

来者不善,蓝天儿等众女脸色苍白,眼前这股实力根本不是她们所能抗衡的。

“磊,不要去!……”

众女无一不担忧,因为修炼的人都能感觉到那是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

王磊微微一笑,对着众女说道:“放心,我知道来人是谁,我正等着呢!乖乖呆在这,洗干净身子,等我把这个家伙收拾了马上回来疼你们。”

王磊不忘了调笑一番,便飞身而去。

“磊!……”

众女遥遥仰望,脸上尽是担忧神色。“好了,大家不用担心,我相信他能应付的,大家还是乖乖的,洗好身子,等他回来宠幸吧!”

蓝天儿发言了,众女只能慢慢散去。其实蓝天儿心里也无时无刻不担心,但这里她实力最大,责任就越大,王磊不在,她必须领导好姐妹们……

“是哪只狗在咆哮!”

王磊飞到天空中,淡淡说了一句。“哼!”

王磊身前慢慢浮现一个人影,带着一支长枪,目光冷冷的看着王磊:“你就是那龙族小子?”

“不错,是我,你是道王身边那只狗吧。”

王磊很淡定。

“牙尖嘴利!一枪!一枪你便死!”

那人二话不说,长枪一举,狠狠刺向王磊,枪头带着啸声刺破空气。

“好!”

王磊大喝一声,举起拳头迎了出去,拳头正撞中枪头,触碰点周围的空气突然停顿了一下,“轰”一道如水纹般的空气散开。

“刚刚成神却能抵挡我的攻击,潜力非常不错!”

那人面色严肃起来:“我叫将里,记清楚我的名字,不然死后还不知道谁杀你!得罪道王的人没有不死的!万年前你们龙族大能一样死,如今你也不例外!”

将里身体爆气,金色的光圈紧紧包围着他的身体,周围的空气好像浪水一样摆动着。

“哦?是吗?”

王磊挥了挥拳头,看着拳头上那淡淡的痕迹,冷淡的说道:“想杀我?就那点本事?”

“找死!”

将里愤怒的挥枪,带着火热的波动扫向王磊。王磊紧紧拳头继续扑了上去。

天空像撕裂一样,地上的人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天空不停的传来“嘭嘭嘭”的碰撞响声。

许久后,“龙族小子,你的实力很强,不过你还是差了一点!死!”

将里卖了个破绽,王磊上当了!长枪的棍棒上狠狠是砸在了王磊身上。“嗖”王磊如炮弹一样飞了出去,连续撞倒了身后五座大山才停止。

“哼!还是嫩了点!”

将里在天空俯视着地上那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咳咳……咳”王磊慢慢爬了起来,显然这一击重创让他受了点伤。“很好,还能站起来,如果不是道王要你死,我都不忍杀你,不过你今天注定死!”

王磊擦了擦嘴边的血液,微微一下:“成神后期就这实力?呵呵,看来道王也不怎么样嘛!”

“你想死快点吗?”

将里长枪一指,杀气直锁王磊。

“我说姓将的,你难道真的没眼睛看吗?”

王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淡淡的说道。“看什么?”

将里感觉有点不对,为什么他如此淡定?难道他不怕死吗?可是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啊。

“真想不明白,你这猪一样的脑袋怎么练到这成神后期的?”

王磊抬头鄙视的看着将里。“你说什么!死!”

将里无法忍受了,这龙族小子竟然骂他是猪,灌注全力的一枪,只要一枪,这不识好歹的龙族就会纷飞湮灭,将里似乎看到了王磊消失的情景。

然而将里几乎认为王磊必死的情况下,突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根枪头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刺穿王磊的脑袋,可将里偏偏动不了了!“怎么回事!”

将里额头冷汗直冒。

“猪,嗯,蠢猪。”

王磊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拨开枪头,“枪是好枪,不过人是蠢人。”

将里根本动不了,心里骇得不行,这是龙族小子干的吗!怎么可能!这是什么能力!

他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在眼前,将里怎么也动不了。“本来想拿你试试我肉体实力的,不过好像真打不过你。还是差了点啊……”

王磊在自言自语:“好了,你可以安心去了,我想不用很久,你的道王会陪你的,不过你这一身实力不能浪费啊!”

王磊打了个响指,一团掌心大小的灰雾出现在王磊手中,“给你弄点好吃的,看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这团灰雾正是王磊体内的变异能量,几乎能吞噬一切物质转换为力量来洗髓自己的肉体。

将里心中恐惧无比,那团灰雾好像蕴含着恐怖的毁灭能力,他心里着急,但空间的约束使他无法动弹。这龙族小子实在太可怕了,早知道不该领这个该死的任务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眼看着王磊慢慢的把灰雾打在自己身上,“啊!”

钻心的疼痛,将里感觉到肉体和真气一点一点的被吞噬着,“这是什么东西!”

将里心里骇然,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一点一点消失。

“我不甘心!”

将里心里呐喊一声,不过始终逃不了消失的命运,很快灰雾把他吞噬得干干净净又回到王磊体内,“嗯!”

王磊感受到了灰雾带给他的能量,简直是恐怖,一个成神巅峰的能量足可以扫平大千世界这个面位,可想这能量该有多么恐怖。

能量一点一点灌入王磊体内,洗髓着每一条经脉,“啊!”

王磊舒坦的叹了口气,从来没有过这么纯的能量,王磊忍不住还想吞噬一个成神期高手。

足足一整天,王磊一直接受着那股能量洗髓,他的身体从外面几乎能看到一条条金色的血脉流动。“呼!”

王磊慢慢睁开眼,紧了紧拳头,挥了几下,拳头所到之处几乎能看到一条黑色丝带,好像撕裂空间一般。

“哈哈!好!”

经过这一次吞噬和洗髓,王磊的肉体强度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就算那个什么道王来的话他相信也能抗衡。


第225章:道王亲自出马

“我回来了!”

王磊一走进大殿,晓丹已经飞扑过来,“爸爸!”

“好了,别哭,爸爸回来了……”

王磊抱着晓丹轻声安慰道。其他众女也在,不过都没有拥上去,能看到王磊回来她们的心也安了下来,眼眶里还晃动着喜悦的泪水。

“回来了……”

丽蓉轻声说道。王磊点点头,看着众女无一不喜悦掉泪的神情,他心里顿感幸福。王磊一一扫过众女:“好了,大家应该开心,我不会出事的!”

王磊脸上淫荡一笑:“嘿嘿,还记得我出门前说什么吗?嗯?”

“坯!……”

蓝天儿脸色转换,两朵晕红浮现:“坏人……脑袋除了这事,你就能想点其他的吗?”

“哈哈,谁叫我的老婆个个貌美如花,每次见到你们我都忍不住!快点,进房!谁最后我就留她最后,嘿嘿,最后个可要想好了,到最后我才是最猛的时候……”

王磊抱着晓丹已经走进房门。

“啊!”

凌郁立刻跟随,彩霞也不甘落后。“喂!等我!”

刘月琪刘娅琪更是不想在最后了,“呼呼”众女一个个挤门而进,最后剩下丽蓉和蓝天儿成了最后,她两对望微微一笑,“好了,天儿,你留后吧。”

丽蓉吩咐她不敢不听,“最后个才好,天儿给我生个孙子吧……”

丽蓉走了进去,蓝天儿脸色通红,害羞的扭着身子也进去了……

次夜,王磊和众女荒淫无边,他不仅在蓝天儿体内留下了生命种子,连黄可雪,凌郁和刘娅琪母女三人也种下了种子。王磊终于感到了一丝疲累,一晚六次喷射,紧紧差一次就成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正当王磊玩得正欢的时候,神魔大陆的一间房子里。“怎么可能!”

道王皱眉思考,心中惊骇不已,他留在将里身上的一道神念竟然消失了,这消失就意味着出事了,将里可是去处理大千世界龙族的事,难道那条小龙……“不可能!”

道王不愿相信王磊已经有击杀成神期巅峰的实力,但事实不得不让他相信。

道王来回跺着脚步,片刻后他终于露出了坚定的神色:“看来,我得亲自动手了!哼,龙族,我要你真正灭亡!”……

“莉娅大人,请您大开下界通道,我有事需下界。”

道王恭敬的对着上次那位吩咐他去找龙族后人的诸神,“哦~道王要下界?”

莉娅思索了一会,看着道王的眼神微微一凝,“好吧,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必须回来,否则你将受到惩罚。”

“谢谢莉娅大人!”

三个月,三个月足够了,杀龙族只需一天!“最近魔族蠢蠢欲动,我方人手有点不足,所以道王你要捉紧时间赶回帮忙,私人事小,神营的荣誉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要赶快回来!”

莉娅淡淡的看了一眼道王,略有所思。

“嗯,我会尽快的!那我先走了。”

道王转身走了出去。莉娅看着道王离去后才淡淡的问道:“查清楚将里神怎么死没有?”

大殿没有任何人,可莉娅问的话偏偏有人回答:“嗯,查清楚了,将里是去了大千世界,然后就消失了,下界的事我没查到,规则约束太大。”

“大千世界?那不是有龙族气息的面位吗?道王现在要下界,难道……道王……”

莉娅眼神眉头一凝,深深思考起来……


第226章:大殿顶上

王磊这几天和众女淫欢后总是会一个人静悄悄的站在大殿顶上仰望天空。这次王磊半夜又悄悄的爬了起来,站在殿顶上看着天空似乎在思考什么。

“磊……”

他背后传来一阵叫唤。“嗯?老婆你怎么也起来了?”

来人是丽欣,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了?在想什么?”

丽欣靠近王磊旁边站着,也看着天空,天空点点星辰,和地球一模一样,不过却是有两个月亮,而且还很巨大。“呵呵,没什么,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王磊安慰道。

“你呀!”

丽欣已经靠在王磊怀里,喃喃道:“你总是让人不安心,每次做事有危险也从不告诉我们,我们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但我们能看不出来吗?这几天你老是心神不定,一定又有什么危险的事,对吧!”

“老婆……”

王磊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女人会如此了解自己,每错,王磊这几天心神确实不宁,他似乎感觉到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叫我姨妈吧,多少年了,我清晰还记得你这坏小子当初可是骗我给你吃那个坏东西哦!”

丽欣娇羞一笑,想起以前的往事脸上忍不住浮现红晕。

“呵呵,是啊,姨妈当时好乖,我最喜欢了!”

王磊回想起当初在地下室那幕,诱骗着丽欣给自己口交和乳交,她当时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呢,生疏不懂,如今却是非常了解自己每一分感受。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又是数十年了,王磊这来自未来的灵魂如今已经是一方霸主,而且身边又有了许多貌美的女人,丽蓉蓝天儿的大方得体,吴芬的贤淑,丽欣的体贴,王芯的娇气等等,他一个个的回想一遍,和她们交往的事情如电影般历历在目,不可忘却。

“小磊,坏小子,想什么呢?”

丽欣见王磊又陷入深思,连忙娇羞问道:“小磊,姨妈回想起当初的情景就……又想了……”

丽欣在王磊扭着蛇腰,嘴里喃喃道:“磊……姨妈想你的大肉棒了……”

说完她的小手慢慢伸到王磊胯下揉摸起来。

“呵呵,姨妈真好色,来,给我舔舔,像当初一样。”

王磊脸上嘿嘿一笑,慢慢压下丽欣的身子。“坏小子……”

丽欣乖巧的跪了下来,脱下王磊的裤子,肉棒“啪”一下弹了出来,“当初你还没那么大呢,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了,还长了那么多毛……”

丽欣把脸靠在王磊小肉棒旁边,感受着肉棒阴毛的毛绒:“坏小子长大了……”

王磊摸了摸她的秀发,轻声说道:“是啊,长大了,都能照顾你们了,呵呵,好姨妈,快吃……”

丽欣白了一眼王磊,张开红唇吞吐起来……

“嗯!姨妈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丽欣吞吐了一会后便解开了睡衣,暴露出那对爆满的乳房,“坏小子,姨妈给你夹夹……”

丽欣红着脸托着乳房,把肉棒夹在中间上下套弄,肉棒穿插乳沟时露出的龟头,丽欣很灵活的用舌头舔一下。

看着胯下卖力讨好自己的丽欣,王磊深深感动:“姨妈,谢谢你……”

丽欣抬头微微一笑:“臭小子,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你心神不宁,这几天我能感受到,既然你不开心,姨妈就是让你开心的,姨妈不想你每天皱眉,来吧,把不安的情绪发泄在姨妈身上……”

丽欣张嘴深深一含,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呕……”

丽欣被顶到喉咙深处依然没有吐出,一双大眼还妩媚的看着王磊。

王磊微微一笑,有这样的女人爱着自己,自己还有什么顾虑的,管他以后发生什么事,自己一并接着!王磊双手抱着丽欣的脑袋快速的抽送起来,肉棒每次进去都拖带着丽欣的口水,渐渐的,她的胸脯和地下都被滴湿,不过丽欣依然没有不适,每次肉棒一顶,阴毛都会捂盖她的鼻孔,可见王磊几乎每次都是深插,就像插小穴一样,但丽欣依然默默接受着,双手还环抱着王磊的屁股,轻轻撩动着他屁眼。

“好姨妈!”

王磊插了许久,“累吗?”

他“啵”一声拔出肉棒,看着丽欣有点苍白嘴唇,知道自己似乎有点过火了。丽欣摇摇头,满脸欣慰的用脸贴着沾满口水的肉棒,轻轻摩擦:“姨妈不累,姨妈喜欢你对我粗暴……”

“姨妈……”

王磊深为感动,突然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小磊,姨妈……”

是王芯。王芯半夜醒来却发现王磊和丽欣不见了,神识一扫发现他们在殿顶上,王磊正深插着丽欣的小嘴,于是她心里一热,便跟了上来。

“是小芯啊,来。”

丽欣招了招手,王芯知道要干什么,来到丽欣身边也跪了下,用手撸了撸肉棒笑道:“嘻嘻,姨妈,半夜三更偷吃!”

“小丫头……让给你了!”

王芯不客气的点点头,立刻学着丽欣一样大口大口的吞咽。丽欣看着王磊无奈的摇摇头,便移了下位置,跪到了王磊背后,双手扮开两片臀肉,小嘴便贴了上去,舌尖一下一下的顶着王磊的屁眼……

几乎快要到天明的时候,在丽欣和王芯两人不断的换着位置服务的情况是,王磊终于满足的喷射在丽欣喉咙深处。“咕噜咕噜……”

丽欣一一吞落,“臭小子……射了好多……”

丽欣绯红的脸蛋不由得白了一眼王磊。“姨妈好贪心!也不给我留点!”

王芯在背后,感受到王磊绷紧的臀肉,就知道王磊已经射了。“丫头,想要你再继续吃呀,我想小磊会愿意再来一次的,是不是啊小磊?”

丽欣调皮的反击道。

“别别!我的嘴还是酸的呢……”

王芯指了指有点苍白的嘴唇。“呵呵,明天吧,明天给你补上!”

王磊也不想再玩了,因为快天亮了,要是被其他早上巡查的弟子看到可不好啊。

“那好吧,明天记得!不然我非缠着你不可!”

王芯摆了摆拳头,似乎在恐吓王磊。王磊呵呵一笑,他很喜欢他这个姐姐,“好!我记住了,现在先给你利息,来张嘴。”

王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磊肉棒已经送入到她嘴里,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发射。“呜……”

王芯立刻知道那是什么,白了一眼王磊便“咕噜咕噜”吞咽起来。

王芯只吞了两口,王磊拔了出来,“姨妈,你也有份。”

肉棒也插进了丽欣嘴里,丽欣同样白了一眼王磊,也开始吞了几口。“好!再给你们洗洗脸。”

王磊在丽欣吞了几口后也拔了出来,对着王芯的脸蛋尿了起来,“啪啪啪啪”的尿水打在王芯脸上,顺着脖子流湿了身体。而后对着丽欣同样如此,两具娇人的躯体让王磊淋个湿透。

“臭弟弟!满意了吧!”

王芯轻轻舔着嘴边的尿水,手却在王磊腰间狠狠扭着。丽欣却微微一笑,张嘴继续清理着肉棒上挂着的尿水……

三人在天微微翻白的时候才回去的,王磊在丽欣和王芯去洗澡的时候慢慢睡在了蓝天儿旁边,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天儿,看了半天你也不上来啊。”

蓝天儿脸色绯红,刚刚一直偷窥王磊他们的神识王磊早知道了,王磊早知道她在装睡了。

“坏人……”

蓝天儿见被拆发,低着头不敢看王磊 好像一个小偷被逮到一样。“下次我也想试试……”

蓝天儿的声音如蚊子一样。“试试什么?哦~你想像小芯她们一样~天儿,你怎么这么淫贱!”

王磊突然大声喊道。“啊!你……嘘!”

蓝天儿紧张一看,还好,她们没有动静。“坏人!你想羞死我吗……”

蓝天儿脸色就跟番茄似的,轻声的埋怨着王磊。王磊却呵呵一笑:“好啦,天儿,下次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这样……再这样……”

蓝天儿像小鸡琢米一样点头……

殊不知他们两人的悄悄话众女早已经一一听入耳里,单看她们轻微的脸红,还有有点急促的呼吸就能知道了。蓝天儿还害羞的幻想着,下次偷偷的试试……


第227章:道王来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自从那次在大殿顶上和丽欣王芯玩乐后,王磊就不再去了,他心里好了许多。而蓝天儿一直很郁闷,没有一次能和王磊单独在一起,她一直想和王磊悄悄的试一下……

一天,凌花殿突然来了个人,还是个男人。“站住!”

那男人被门卫拦下,“请问你有事吗?”

“哦~?我不能进?”

那男人淡淡的说道。“如果没事还是请回吧,这里是凌花殿,男人是不可入内!”

几个门卫说出了凌花殿的规矩。

“男人不能进?奇怪了,里面不是有个叫王磊的男人吗?他怎么能进?”

男子声音有点怪异起来。“那是我们的副殿主,当然是在里面,如果你没事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门卫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这样啊,那我把你们的副殿主杀了,然后我当好不好?”

男子怪异的笑了起来:“听说他还有好多女人在这,杀了他后我再把她们接收了,还有你们,一个个貌美如花,怎么守起大门来?以后我当殿主,你们只要服侍我一个人就行了!”

“无耻!”

门卫立刻拔剑,毫不犹豫的刺了上去。“唉……”

男子摇摇头,“本想让你们服侍我就好,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想着寻死,好吧,那就都死吧,什么凌花殿,什么副殿主!哼,全都死!”

男子冷冷的摆了摆手,一道气体在他身体散发,门卫门根本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那道气体撞得粉碎。

“啊!”

还有几个门卫没有出手,但看到这幕血腥都惊恐起来,连忙往里跑。

“呵呵,早叫你们服侍我一个人就好,为什么不听话呢?”

男子悠悠的摇摇头,似乎在可惜这几个美女。

“呼!”

一道身影迅速出现,是王磊,刚刚他正在教导着黄可雪修炼,突然心里一阵悸动,然后一股莫名的气息在门外传来,他就立刻赶了过去。

地上躺着几个死去的门卫,中间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王磊皱眉,这男子似乎实力很强,他竟然看不透对方的实力。

“你是谁?为什么要残杀我凌花殿的人!”

王磊深沉问道。“出了什么事?啊……”

蓝天儿和众女一起到来,看见地上的尸体都愤怒起来,见王磊还没有出手,她们顿时知道了对方很强,紧紧的忍着出手的冲动。

黑袍男子没有回答王磊的话,眼光扫了一周王磊的人,然后目光又回到王磊身上。

“嘿嘿……”

黑袍男子怪异的笑了起来,“我太久没出来看看,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极品的女人啊!……”

突然黄可雪颤抖着身子慢慢走了出来,手指指着男子不断抖着:“是你……是你!”

黄可雪嘶吼起来:“就是你!就是你!我做鬼都记得你这把声音!”

她突然握紧拳头冲过去,可王磊早就注意到了,一把把她抱着:“雪儿!冷静点!”

“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黄可雪还想试图挣开王磊的怀抱,“放开我!我要杀了他!就是他害死我娘!我要杀了他!放开我!……”

“黄可雪!”

王磊突然大喝一声,黄可雪愣了一下才慢慢停了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断流泪,“呜呜……哥哥,对不起……”

黄可雪现在才清醒过来,“哥哥……”

她靠在王磊的怀抱痛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你忘了哥哥答应过你什么吗?嗯?”

王磊柔声安慰道:“放心,哥哥会让你看着他怎么死的……”

“嗯……哥哥……”

黄可雪梗咽了一会后,便回到了蓝天儿等人身边,不过她的眼神还是死死的盯着黑袍男子。

“哼,大言不惭!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黑袍男子丝毫没有看向王磊,反而对着黄可雪说道:“好可爱的小女娃,等我杀了你哥哥后,我就来玩你好不好?”

“你就是自称天道的道王?”

王磊沉声说道。“嘿嘿,看来将里对你说了不少。”

道王一直都是笑着:“没错!在这里我就是天,我就是道!”

他嚣狂的一摆手,“我要谁死,谁就得死!我要谁活,他就不能死!所以我就是天道!”

“哼,大言不惭!快要垂死的老头不知天高地厚!”

王磊把话全还给道王:“以后你的天要被我捅破,你的道要被践踏,然后我就是天,我就是道,所以我替代你,我就是天道!”

“你!”

道王恼羞成怒,“好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龙族!别以为杀了一个成神期巅峰就无敌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替代我?”

“你马上会看到的,不过在杀你之前,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针对我龙族!”

这是王磊心中一直困惑不已的事情,这关系到自己血脉的问题,他不得不在意。

“哈哈哈!”

道王突然笑了起来,“怎么样?被诅咒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看你身边的女人,多可惜,连一个儿子都没!龙族以后注定生女儿!生的女儿都要被别人操!注定轮回永世!哈哈哈!……”

蓝天儿等人都沉默了,道王的话如一根刺刺在她们的心,他说得没错,她们还没有给王磊留下一个儿子,虽说金龙的方法和自己的女儿就可以生下儿子,但那也是一半几率而已。

王磊冷冷的看着近乎癫狂的道王,“为什么要诅咒龙族?”

王磊继续追问。“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道王抬头恶狠看着王磊:“就因为你是龙族!龙族的人都该死!都该死!”

道王身体气流暴涨:“都要死!龙族都得死!”


第229章:战道王

“快退!”

王磊立刻传音给蓝天儿,蓝天儿立刻领会,迅速的卷起众女飞速后退。

“轰!”

道王的身体闪过一道残影,王磊在叮嘱蓝天儿的时候失神,一击被打中,身体快速的飞了出去。“龙族都该死!”

道王又是闪了过去,追着王磊倒飞的身体又是一脚踢上了天空。随即道王立刻飞了上去,一脚踩在王磊的胸口,“嗖”王磊狠狠砸在了凌花殿大殿。“轰……”

凌花殿瞬间崩塌。

“磊!……”

众女看到这幕急得泪水满眶,就想冲过去看看王磊有没有事。“别过去!”

蓝天儿挡着众女,“别拖累王磊战斗!”

蓝天儿说得很对,众女的实力在他们间根本看不上的,一个吹气都能把她们吹倒。

“哈哈哈!”

道王慢慢飞了下来,看着王磊砸出的大坑满意无比:“龙族的人都要死!哈哈……”

突然道王脚下“嗖”一下有个人破地而出,“笑完了吗?笑完了就该我出手了!”

王磊破土瞬间捉住了道王的脚腕,拖着道王往地面狠狠一砸,“轰!”

道王在地上被砸出个人形,王磊没等道王反应,撩起来又是一砸,就这样,几秒间道王已经被王磊砸了几十下,地上尘土飞扬,尘雾中不断发出“轰轰轰”的响声。

“混蛋!”

道王愤怒的爆气,“嘭”王磊被弹开了,尘雾渐渐散去,只见王磊嘴角流着血液,显然刚开始被道王的三脚踹得不轻,但道王更不堪,全身衣服破烂,头发散乱,活像个乞丐。

“你惹怒我了!”

道王平静的看着王磊,如同看死人一般。“少废话,这才是开始,今天我必须把你杀了!”

王磊擦拭了一下嘴边的血液,一脸自信的看着道王。

“哈哈!死!”

道王突然出手,对着王磊迅速一指,一道金光如闪电般的速度直冲王磊。“不好!”

王磊心惊,他能感受到道王这一指里蕴含着强大的能量。王磊强横的一扭脑袋,金色光线贴着他的脸夹擦过,轰击在他背后的小山,“轰!”

那小山如同原子弹爆发一样,竟然炸出了蘑菇形的烟雾。

众人看得惊呆,王磊也是心悸,刚才如果被击中估计连灰都没有了,好强大的攻击。“哈哈哈……龙族,你能躲几次?死!”

道王没等王磊回神,又是一指,带着死亡气息的金光迅速击向王磊。王磊知道了金光的恐怖,不敢硬抗,连忙躲闪。

“哼!看你往哪里躲!死死死!”

道王有点愤怒了,王磊就像猴子一样不停蹦跳,躲过了道王所有攻击。反到是他自身的真气消耗了不少,方圆数千里都被道王的攻击打得坑坑洼洼。

“该死的!”

道王恼怒,迅速一指,光线直奔过去。王磊一个纵身躲了过去,然而这次王磊还没落地,道王另一只手也指出了一道金光。“哈哈!你以为我只会一只手发射吗!这次看你往哪里躲!死吧!”

“不!”

众女在远方看得清清楚楚,立刻发出了呐喊,恨不得飞身过去帮抵挡这一条索命光线。然而王磊这么近的距离都没反应过来,她们更不行。

王磊迅速的一掌推出,那条光线竟然慢了几分,不过还是不能阻挡光线前进。但这样王磊已经可以躲过去了。“空间!”

道王突然骇然的叫道:“你竟然掌握了空间的力量!这不可能!这是诸神才能掌握的力量!”

可由不得道王不信,他分明感受到那束光线遇到了空间的阻碍,不会错的。

“绝对要杀了他!必须死!”

道王见识到了王磊成神期却有诸神能力,这无疑是成为诸神的潜力。无论如何,王磊必须死。

“哼!躲了那么久,总要轮到我吧!”

王磊冷哼一声,立刻回转身子像道王冲去。“禁捆你!”

王磊一手挥出,道王身边立刻被约束。“不可能!你虽有空间力量,可你只有成神期,你不可能束搏我!”

道王奋力一挣,神王期果然厉害,王磊的空间约束直接被挣扎破裂。

“能约束你一秒就足够了!”

王磊在道王挣扎开的瞬间撞了过去。一招连环打击狠狠的招呼在道王身上,拳拳到肉,“啪啪啪……”

如同鞭炮般的打击声,狠劲十足。“死吧!”

王磊最后一脚侧踢,踢在道王胸口,道王就像王磊第一被击中一样飞射而出。

“好!”

众女看得无一不欢。

“混蛋!”

道王吐了口血沫,慢慢爬了起来,一个神王被一个成神期打成这样,实在是耻辱,而且还是他最恨的龙族。“我要你死!”

凌利的气息在道王身上涌起,王磊感觉到一丝不安,神王就是神王,这份气势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拟比的,不过王磊还有一招杀手锏。不管了,趁他病,要他病!道王肯定在刚才那一串连击中伤了!于是王磊在度冲了过去,空间的约束同时撒在了道王身边。

“你以为你的空间还能约束我?可笑!我让你看看神王真正的实力!”

道王大喝一声,却没有挣开王磊的空间,他闭着眼睛,双手一抬合十,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突然他双眼睁开,大喊一声:“降落吧!神雷!”

轰,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漆黑,布满了乌云,而且还有无数雷电在闪烁。


第229章:道王之死

王磊刚冲到道王身边,想实施连串打击,可是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天空打了下来,直接轰中王磊。“啊!”

王磊被击个正着,整个人飞了出去。“哈哈哈!”

道王看着王磊被击飞的身体,忍不住大笑起来。

“噗!”

王磊爬了起来,但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看来那道雷不是普通的雷啊,还是金光。

“龙族,你可以死了!没有人能突破我的神雷,你也不行!”

道王淡淡说道,他几乎可以判定王磊的死期。

“是吗?”

王磊擦了擦嘴边的血液,同样不屑的看着道王。“这就是你最后的杀招吗?”

王磊看着乌黑的天空,嘴里同样是淡淡的说道:“那么你可以死了!”

“哼!大言不惭!我一开始我就说你是个没长毛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来吧,我会很快送你上路!”

“哼!大言不惭!我说过你是一个垂死的老头!死吧!”

王磊继续扑了上去,没有任何改变,王磊同样被击中,神雷的能量显然不是王磊所能承受的。

“哈哈哈!我就说了,没长毛的小子!”

道王看着王磊几乎被电黑的身体,心里兴奋不已!

“咳咳!”

王磊同样是慢慢爬了起来,不过这次王磊却笑了,看着道王发出阵阵微笑。道王被王磊看得发毛,一个大男人一直微笑的看着你,是男人都受不了。“你笑什么!你到底在笑什么!”

道王咆哮的吼道,他不明白明明重伤垂死的王磊还能这样笑,他应该丧气,应该求饶才对的!

“你不疼吗?”

王磊突然关心问道。道王愣了一下,什么意思?王磊说的话他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疼?什么疼?该疼的是你!我好好的……“啊!啊!”

道王刚想说自己好好的,但他低头一看却自己左脚脚掌已经不见了,还有一团小小的灰雾正在慢慢往上吞噬着。

“这是什么!啊!”

钻心的疼痛让道王不断咆哮,他用手去拍打,手指刚碰上灰雾便立刻被沾上了,同时也被吞噬起来。“不!”

十指连心,慢慢被吞噬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混蛋!我要你死!”

道王强忍着疼痛,身体的气焰暴涨无比。“轰轰轰轰!……”

天空无数金色神雷在凝聚,眼看就要降临。远处的众女看得惊慌,显然道王凝聚了最强一击,她们都在为王磊担心。

王磊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心都凉了半截,这道王已经沾上了自己的吞噬灰雾,竟然如此强悍的攻击。不过王磊没有放弃,紧绷着身体随时准备躲闪。

“咔嚓”毫无预兆的,几道神雷直锁王磊,“太多了!”

王磊心里骇然,连忙双掌一撑,准备硬抗。

然而神雷落到王磊头顶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美丽的身影,王磊还没看清楚,几道神雷已经被那道身影一一接住,天空顿时变得无声无息了。

“啊!为什么!莉娅大人!为什么!”

道王不甘的叫道,眼看王磊就要丧命,他的莉娅大人却出现了。

“为什么?你敢问我为什么!”

莉娅目光变得阴冷,道王不敢直视,他咬咬牙,“我就是要杀他,我的价值比他大!莉娅大人你应该会选择!”

“哼!你的价值很快就没了!看清楚你身上的东西,如果我没看错,那是连空间都能吞噬的东西!”

莉娅看着灰雾,脸上凝聚着沉重,她依稀记得众诸神间流传着一句话:当吞噬再现时,空间已经不再,新的领袖就会出现。

当时莉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她总算明白了,她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磊,难道这就是宇宙中新的领袖?一个刚刚成神的小子?咦?他这是怎么了?他流口水?

王磊确实在流口水,好美的女人,神圣,庄严,精致的脸蛋,金色的头发,头还带着镶嵌了许多宝石的皇冠,华丽的衣袍下面赤裸着两只小脚,不过她并没有踩地。

“哼!怎么跑出个女人来!”

“又要多个姐妹了吗?不过她似乎很厉害啊……”

“磊是从哪里认识这么厉害的女人,好像还很美……”

“你看磊都流口水的看得别人……”

“混蛋!……”……

远处众女一一埋怨,不过她们还不敢过去。

“你是谁?”

王磊并不会因为对方是美女就放松警惕,反而他更谨慎起来,这美女可比道王强太多了!

“我叫莉娅。”

美女淡淡的说了一句,“道王你可以杀他,不过,你到神魔大陆后必须听我的!”

“到神魔大陆后听你的?为什么?我不习惯有人管我!”

王磊冷冷的看着莉娅。莉娅丝毫没有变化,淡淡的看着王磊:“我只想保护你,你还弱小。”

“保护我?那好,这事等下说,我先处理这个家伙!”

莉娅点点头便飞上天空,王磊心里松了口气,幸好是友不是敌,不然就死定了。

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道王,王磊心里那个疑惑还没有解决:“道王,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满足我一点疑惑如何?”

“哈哈!”

道王疼得脸部扭曲,但他依然狂笑着:“是你的血脉问题吧!哈哈哈,杀了我又怎么样!你还是注定没后代!”

“好吧,那我再问你,为什么针对龙族!”

“龙族?”

道王眼里闪过一道迷茫,他的眼神里似乎带着留恋,不过转眼间他的脸上变得狰狞,双眼狠狠的看着王磊,大声咆哮起来:“我不甘!我不甘!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让我来抽取他的记忆吧,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道王要击杀你。”

莉娅一挥手,一道白光打入了道王的脑袋。

还有这种能力?抽取记忆?王磊打了个冷颤,好可怕的女人,说抽取就抽取,没有丝毫犹豫。“啊!莉娅你这个贱女人!”

道王大声咆哮,灰雾就要把他吞噬完了,“贱女人!竟然帮助下贱的龙族!我诅咒你!诅咒你以后让千人弃万人骑!啊!……”

道王终于被吞噬完了,一点都不剩,灰雾回到王磊身体时立刻给王磊带来了无比强大的能量。


第230章:回家

“呼呼”终于完事了,众女们已经快速的靠向王磊,她们刚才提心吊胆的感觉终于没了。

“磊!……”

“爸爸!……”

“小磊!……”……

一个个深情呼唤着,脸上流着喜悦的泪水……

“呵呵,没事了,相反,这家伙还给我不少好处,我的肉体正在接受这些能量的灌注呢!”

王磊会心一笑,为的就是让众女放心。然而她们看到王磊被劈伤的身体,忍不住又落泪了。“乖……我没事,回去好好疼你们!雪儿,别哭了,大仇以报,你要开心,哥哥永远疼你!”

这道王死了,黄可雪也心里解恨了,她亲眼看着道王一点一点的被吞噬,还痛苦的在地上打滚,黄可雪总算满足了,她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再哭再伤心也回不来,所以黄可雪很快就平静了自己的心态,不过她嘴里还在喃喃述说着:“娘,你看到了吗?那个大恶人被哥哥打死了!哦~娘,以后雪儿可以安心的跟着哥哥了,哥哥对雪儿很好,娘你可以放心了……”

说完黄可雪看着王磊的背影深吸了一口,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容……

当然王磊还不忘了还有个人,只见莉娅抽取道王的记忆后陷入了深思,不一会儿她深深吸了口气,显然道王数万年的记忆是非常多的,莉娅好不容易才吸收整理完毕。

“我已经知道道王为什么这么恨龙族了,你想知道吗?”

王磊点点头,莉娅深思了一会,淡淡的看了一眼王磊,“好吧,我告诉你……”

原来道王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也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美丽的妻子,还有可人的女儿,聪明的儿子,一家四口在神魔大陆过得无比幸福,而他当时已经是神王了,和龙族的一位族长一起抵抗着魔族的入侵,战功显赫。然而就在一次击退魔族凯旋归来时,道王回到家中却发生可悲的事,他的妻子儿子都倒在家中的大厅里死了,她的女儿也是剩下一口气而已。他的女儿临死前告诉道王:“是……龙族……的人……他们……强奸了我和娘……杀了哥哥……父亲……报仇……”

最后道王陷入疯狂的报复,但他知道明着来是不行的,于是在一场战役中,他设计害死了龙族族长,群龙无首时,道王又偷偷的打击余下神魔大陆的龙族,很快,没有族长的支撑,神魔大陆的龙族一一都在消失,几乎都快灭族。

然而道王又派人下界,偷偷暗杀下界每一个龙族。就在前段时间,有一个龙族在他的管辖范围的面位普升聚神。道王毫不犹豫的掌控天劫,活生生的劈死了那个龙族。

听到这,蓝天儿露出了黯然,她大概能猜出了那个普升的龙族就是金龙。王磊敏感的感觉到蓝天儿的心情,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她。蓝天儿一愣,看了王磊一眼,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

是啊,身边还有王磊呢,还有女儿,还有这么多姐妹,自己还想要什么?上天让蓝天儿丢了一个,却换回了十几个,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奸杀道王一家的应该是银龙一族,金龙说过,银龙生性邪恶,淫欲滔天,我的血脉曾经也被银龙的气息影响过,不过自从那次血池修炼,我已经全部消除了那些气息,但我的血脉……”

王磊希望莉娅能告诉他这种解诅咒的方法。

“诅咒?”

莉娅皱眉思考。“没错,道王诅咒过龙族血脉,他既然能诅咒,那么应该有方法解除吧,他临死前不是说诅咒你吗?……”

“那种不是诅咒,只是他临死前的弃骂罢了,真正的诅咒是需要特殊的方法,供应某种同等价值的东西作为献祭,而你的血脉就是中了真正的诅咒。”

莉娅淡淡说道:“什么千人弃万人骑,我想要谁骑,谁就可以骑,我不是让人动,谁都摸不到。”

“那有什么方法解除?”

这才是王磊真正关心的,莉娅看了一眼王磊,摇了摇头:“不行了,道王一死就永远不行了,道王供了半个灵魂给魔族的魔神,换来了诅咒,而解除你的诅咒就必须再贡献道王另半个灵魂,别人的灵魂魔神是不会要的,所以你的血脉暂时解除不了。”

众人一听顿时沉默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吗?王磊心里不甘,为什么会这样!“等等!”

王磊眼睛精光闪过:“你是说,暂时不能解决?”

是啊!众女眼神立刻充满了期盼,是啊,那个女人说是暂时!

“对,没错,是暂时。”

莉娅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不关她的事一样。“不过这要看你自己,解除诅咒唯一办法就是提升实力,境界。当你到了我这样的境界时,所有的诅咒都会消失,不过你现在才成神期。”

“好!”

王磊紧紧握住拳头,只要有希望就好!众女无一不开心的,一个个兴奋得跳了起来。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高兴太早,我这境界我也是修炼了上万年,当时族里的人都说我是天才,而你,你的肉体不错,充满力量,可是这与境界无关,如果你要修炼到诸神境界,估计要千至万年,甚至更久……”

莉娅狠狠的打击了王磊,“什么!”

王磊眼珠子都瞪出来,“千……至万……还有可能更久……”

“是的,还有你也够资格去神魔大陆,我想你来我的管辖下,我能保你平安。”

这才是莉娅的目的,她已经猜测到王磊的未来,他出现在神营这边,确实是万幸了。

“等等!你说要我去神魔大陆?去打仗,去抵抗魔族?哼!”

王磊冷哼一声:“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到大千世界来,完全是为寻回我女人,但这却惹上了这该死的道王,如今,我的事情已经结束,我完全没有可能跟你去神魔大陆打打杀杀!”

“你不去?那你去哪?等你普升神王期,这空间就容不下你了!”

莉娅有点急了,万一王磊要是被魔族的发现,那就真的完了。魔族的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们会满足你所有欲望让你归顺他,只要你有这个价值,很明显,王磊的价值远远在这之上。

“我什么地方也不去!我只想和着我的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过日子,慢慢修炼!”

王磊深吸一口气,“打打杀杀那么久,本来不是我愿意的,只不过一切被逼,但真想你所说那样,神王期在这呆不下的话,我答应你,我会第一时间去找你。”

“这样啊……”

莉娅沉思了一会,不管王磊是不是传说中那人,但可以肯定他的未来会很了不起,她不愿就此放手王磊。“那,我可以让你骑,你可以跟我走吗?”

莉娅突然想利用自己美色诱惑王磊。

“什么!”

王磊吃了一惊,“坯!不要脸!……”

“我就知道她是个坏女人!……”

“还想诱惑我家男人,臭女人!”……

众女一个个低估着,不可否认莉娅真的很美,带着洁白的翅膀,就像个神圣的天使一样。连上官静都有点比不过她的感觉。

“不可否认,你真的很美,让我也很心动。”

王磊这样一说,众女的心都提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拒接去神魔大陆,我原来那句话还是这样,如果我想去神魔大陆的话,我第一个会找你。”

见王磊心意已定,莉娅不由得露出一丝丝可惜的表情。“好吧,但你得记住你的话,如果你来,第一时间找我!”

说完,莉娅挥动着翅膀离开了。

“哈哈,好了,我们回家吧!”

王磊对着众女说道。

“家?”

蓝天儿露出了难看的脸色,“凌花殿……没了……”

刚才和道王的大战中,凌花殿也被顺势摧毁,现在她们也不知道去哪了。

王磊神秘一笑道:“放心,我们当然有家!而且还是个会飞的家!”

晓丹眼睛一亮:“爸爸,你是说……”

“哈哈,不错,以后我们的家就叫……逍遥岛!走!”

王磊一挥手,带着众女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数百年后,那座飞行在各个空间的逍遥岛上,四处建立了无数房屋,其中最大的一座房子里,正有一对男女正在行鱼水之欢。只见那女子在男子高速抽送下直呼喊着:“爸……啊!女儿要死了……”

“哈哈,乖柔水,你的小穴刚生孩子没多久,还是那么紧啊!”

“臭爸……来了……”……

12-18

1.第001章 幸福生活

生命就像燃烧。但并不是所有的燃烧带来的都是温暖。有时,是无边的寒冷和凄清。

———迟子建

一缕暖暖的阳光慢慢透过雨后的雾纱,笼罩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红杏庄的最一缕阳光也慢慢自东边降下,为这个此刻安逸祥和的瑶家乡村慢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古老而又庄重。

红杏庄处于大瑶山南麓月亮山脚下的一处平地上。南北宽约两千米,东西近千余米。

庄上有秩序地坐落着近百户的瑶家人。

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起,高山乡就建立了县级瑶族自治乡,加上这里的村庄都被一棵棵红杏所包围,所以被人们称之为“红杏庄”。

红杏,抗寒、抗旱。

适应性强,极丰产,稳产,果个大,外观美,耐贮运,是鲜食和加工兼优品种。

产品具有营养丰富、品质优良等特点,富含多种营养成分和人体必须的微量元素,可用于鲜食、深加工。

产品有杏茶、杏脯、杏浆、杏干、杏酱、杏丹皮、杏汁、杏罐头等,有防癌抗癌、延缓衰老之功效。

站在村头眺望,远处绵延的大瑶山山脉和清澈秀丽的高山河尽收眼底。

山脚下,是一一块块整齐的稻田和一条条水渠。

红杏庄上建筑标准最高的是村委会办公的地方。

这是一幢两层砖木结构的花园小楼,清水砖墙,青瓦屋面,与现在的乡村别墅相比,倒并无逊色。

据说这里原为国民党的一名团长修建的,团长是本地人,当了官后,那从别处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修建自己的“行宫”。

可惜刚修建到总工程的三分之一的时候,国民党败退台湾,这位团长大人不得不撤到台湾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所以,这幢住宅自建成后就一直空着,从未住过人,解放以后,成了红杏庄的村委办公室。

庄里的其他的建筑,均为清一色的泥砖平房,单瓦铺顶,

有的土坯墙还是用黄泥加水人工冲成的墙壁,踏步地面铺以鹅卵石。

解放前,这里只有十多户原来的瑶民;解放后,原来被官府逼到山里住的人家也陆续的返回居住。

于是,瑟瑟的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泥土房,坍塌的六角亭,荒芜的杂草,随风滚动的落叶,间或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儿的哀鸣,难免会让人心中生出些凄凉。

于是,时常就会有人呆呆地望着路口那棵苍老的紫薇树,痴痴地在想些什么。

春来秋去,花开花落。

转眼几十年过去,红杏庄早已是面目全非。

如今,庄上已经成为市里重点建设的旅游景点,在历经了数次修葺之后,原来的土坯墙全部换成了砖墙。

而那座“团长别墅”,得到很好的修缮。

别墅东边,是个小花园,花园里的六角凉亭,复原了一个两层高的六角形花岗岩底座,在杂草丛中若隐若现。

西北角的那片树林,长满了奇花异草。偶尔,会碰到一两株女贞或是丁香,运气好的话,也许能闻到些花朵的香味儿。

或许,从隐隐的花香中,能嗅出一些往昔的热闹吧。

这当然是后话。

红杏庄的大落大起,是回忆,还是倾诉?是祈祷,还是期盼?也许,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种对命运的感叹罢了。

我要将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好了,现在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一丝微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红杏庄,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

红杏村东边还有一条河,都是山里的泉水汇聚而成流出来的,因此常年清流水;又由于河岸两边难得有一块块不大的平地,芦苇遍布。

在村庄北岭地上,有一间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或许是山上的晚风比较大,吹过院子周围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惊醒了院角栅栏里的大鹅们,不时的发出几次“嘎嘎噶”叫声。

窝在门口的大黑听到叫声,警觉的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这些个事,这个院子的主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出来干涉,不久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小马。”一个声音从外面的栅栏传进来,大黑立马警觉的站起来,随即“汪汪……”的叫着追了出去。

“大黑。”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叫张小马,手里拿着本《房中御术》,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面前,朝刚才声音的来处问了一声,“谁啊?再不出来我就放狗咬了。”

“别别,小马哥,是我,二愣子。”从草堆里钻出一个人来。

“是二愣子啊,有事吗?”张小马问道。

“我哥又要去日女人了,你去不去看?”

“啥?又开工了?”张小马看着手中的《房中御术》,正好这几天看到讲这方面的事的,就想去实地考察一回。

于是马上回答道:“你等我,这就来。”说完飞快的往屋里跑去。

几分钟后,张小马穿好衣服,拿上手电筒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走,二愣子!”张小马向二愣子一挥手。

两人飞快的走出了院子。

张小马两岁时父亲去嫖妓,结果可能是喝了点酒,加上心脏可能有点问题,一命呜呼的倒在女人的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他母亲一看这太丢人了,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也拍屁股走人了。

之后张小马跟八十岁高龄的爷爷过了不到两年,爷爷也撒手人寰。

村里同族的张大嘴,那时正好已结婚十年的妻子卵都不生一个,就把马小乐认了干儿子收养了。

没想到几年后年过后,张大嘴自己也有了个娃儿。

要说人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自从张大嘴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张小马的生活就不是那么上心了,任着他自由的生长,不再严格的管教。

结果张小马在上六年级时,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PP,被学校开除了。

于是张大嘴在村庄北面的山岭上承包了一片柚子园,在果园旁盖了两三间房子,让张小马住到那里去帮助看果园,省得他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张小马倒也也乐意,院子里到处整理得像模像样,鸡鸭鹅狗、蔬菜什么的也都有。

平时到了饭的时候,张小马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櫈角一溜就回果园的家,没人管就是自由自在,这一年多来的生活别提有多神仙了。


2.第002章 关你甚事

二愣子也有名有姓,姓张,单字一个“庭”字,他上面还有个哥哥,叫张朝。

两兄弟的名字很有意思,后面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朝廷”的意思。

据说,他的父亲上学时,喜欢古文,会背诵了一点子曰诗云,平日里之乎者也的,总想文化出个样子。

如此,当他确信自己不会再要孩子而重新给两个儿子命名时,便也颇费了一番心思。

他最先想到的是“忠、孝、廉、耻、勇”,后来,觉得都不够高雅,又改做“仁、义”或者“礼、智”,总算是消停了半天。

半天的屁臭功夫,他又细想了一回,觉得还是不够完善。

依照古代儒家的仁德,“仁、义”、“礼、智”后边,尚应有个“信”字,才能算是五常齐备。

他已不想再生三个儿子了,老婆都四十五了,经都断了,没卵!

即使凑够那五个字,也未必十全十美。

这样,又熬过几个不眠之夜后,最终被他琢磨出尧、舜或者禹、汤,两组四个字,都是古代的圣明贤君,美轮美奂,乐得他等不及天亮,就唤醒老婆,向她讲述四个字的重大意义,并表明日后他的两个儿子,终有出人头地的日子,虽不能成为明君尧舜禹汤那样治理好一个国家,也会像尧舜禹汤一样,干一番事业,起码不用想自己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当一辈子农民,种一辈子地。

二愣子的母亲被丈夫折磨了好几天都不得干那事,实在憋不住了,趁他高兴之余,两人办了那件事。

完事后,老婆的一句话,问得二愣子的父亲又烦躁起来。

她问的是:“圣君的名字好是好,但有四个人名,我们只有两个儿子,用哪个圣君的名字呢?”

是啊,用哪个君主的名字呢?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仔细的想过。

最后,还是他老婆高明,说:“既然这四个君主他们的共同之处是都是朝庭的人,何不用‘朝庭’两个字分别给我们的儿子起名?这样既解决了名字顺序的选择,听起来也顺耳极了。”

“对啊。”他一巴掌拍在妻子那肥肥的屁股上。

尽管二愣子的父亲想得好,名字起的也真是有学问,无可挑剔,只可惜,命运不济,祖坟没冒青气。

待到儿子们一个个长大了,非但没“朝庭”出个模样,仍旧留在村里种田,甚而出了个脑子缺了根筋的二愣子张庭来。

听村里人讲张庭小时候长得白白胖胖,有模有样的,是块读书的料,与大哥张朝比起来还俊俏三分,因此也格外得二老的宠爱。

从三岁起就教《唐诗三百首》等传统启蒙课程,除此之外,还教历史地理。

使得张庭小小年纪,就学得有模有样,谁见了都说这小子真有天赋,将来会有大有出息的。

不料五岁那年就患了一场高烧。

由于乡卫生院的医生不负责任,以至烧成了脑膜炎。

高烧退后,整个人就痴呆了,脑子不再灵活了,缺了一根筋似的。

但做父亲的还抱有希望,就考验一下,挑孩子最熟悉的,问:“小庭啊,你说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是什么?

这种题目,我想稍读过一点书的小孩子都能回答出来。

但张庭却摇摇那大脑袋,答:“锄头,木炭,簸箕,硫磺。”

当父亲的听了脸就拉长了。

毕竟是不甘心啊,仍问“小庭,你再跟爸爸说说,大洋里哪里最深?这题的答案,如果是有基本的地理知识的,就是小儿科了。

哪料到,张庭张口就答,妈妈的股沟最深。

做父亲的一听,脸涨红得像个关老爷,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出门去。

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这孩子正经八经的东西记不住,那些低俗的事物咋就不学也会?

那“妈妈的股沟最深”是他晚上在床上与老婆调情交流的话语。

他想干事了,就逗老婆乐,伸出大手指,在老婆那里摸着,一边摸,一边念叨,老婆你的股沟真深!

当然还有,如一马平川啊,两岸青草啊,一条大河波浪宽啊——他无法知道这张庭是怎么听到自己和老婆的私语的,又是怎么一记就牢的?

村里村外都叫二愣子啊。

虽说如此,刚开始那时,听人家叫二愣子,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这种情形有如鲁迅笔下的阿Q,头上长有癞疮疤的阿Q,是一个集极端自尊又极端自贱于一身的典型。

因为头上长了癞疮疤,便忌讳一切与“癞”有关的字眼,进而忌讳“光”、“亮”,忌讳“灯”、“烛”。

宁可让欺负自己的人“打虫豸”,也要护住头上的癞疮疤。

而未庄的乡亲又偏偏是爱揭疮疤、爱揪辫子的。

不过他毕竟被称为村里的“智多星星”,多读了一点书,比一般的村民聪明,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因此上,到了后来日子长了,也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何况,按照他的想法,不叫二傻子而叫二愣子,这显然已经有亲切的意思在里面了。

他是睁着眼睛死的。

他不担心张朝、张庭的。

他们虽然没有能出人头地,但在这个闭塞的瑶乡山村,都有房子有地,娶个老婆,传宗接代。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比起大儿子张朝来,他更担心的是张庭。

张朝虽然是个浪荡公子,被人称为“大赖子“,但头脑灵活,不至于挨冻受饿。

但张庭,虽然长了个大脑袋,却少了根筋。

一天到晚只知道要吃,要穿。

吃饱穿暖后,再也不考虑考虑将来的日子。

看到如此状况,弥留之际,他张朝张庭两兄弟,语重心长的交代他们,说:“我归天之后,这三小间砖瓦房你们每人一间,堂屋让你妈住,厨房共用。”

两人听了都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父亲的遗嘱。

他说完之后,就长吐了一口气,握住妻子的手,睁着眼睛撒手而去。

老头刚死的那阵儿,由于父亲的余威还在,张朝在外面还不敢无法无天,但日子久了,看见老妈子已经老了,管不住自己了,就四处游荡。

不久,二愣的母亲也随父亲而去,这下,两兄弟是彻底的自由了,没人管了。

由于祖上还有点积蓄,两兄弟好吃懒做也能过上一年半载的舒服日子。


3.第003章 揭露咪咪

之后,张朝就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穷的叮当响,东一顿西一餐,过上了半饱半饥的生活。

而二愣子张庭虽然脑筋不好使了,但心眼不缺,还知道存点钱,所以还不至于饿死。

“小马哥,你家的大黑可真厉害,差点就把我给撕了。”二愣说道。

“我教你个法子。”张小马说道,“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带上你家的阿花,保证你不受拦阻。”

“嘘,”二愣突然不走了,声音压得低低的,猫下身来,“到了,小心别让他们听见呀。”

张小马也赶紧俯下身体,两人一起趴在芦苇丛后面,学着电影里侦察兵的神情探头往前观看。

借着月光,只见前方十多米远处的芦苇丛里,一对男女正在亲嘴,砸吧砸吧的,两人的衣服都脱掉了,只剩下内裤。

男的一只手伸到对方的内裤里掏着摸着……

“啊……”女的不禁呻吟起来。

张小马只觉得这声音与自己平时得肚痛、头痛之类的病时的哼哼有点像,但又不全像。

不知怎么的,张小马霎时间脸红到耳根,心砰砰的跳着,下体开始胀痛,有种想撒尿的感觉。

男的不用说,是二愣的亲哥哥张朝,大概二十九岁左右吧,身材高高大大。

听二愣平时讲,他全身的蛮力,一人可挑二百多斤,生产队会计每天记他的工分都要给他一天半的份额。

因此,他干两天休息一天也不比别人差到哪里去。

张小马虽然叫他朝哥,但心里其实有点怕他,这大概是强者天生的威严吧。

他还没结婚,要不村里村外的都不会叫他“大赖子”了。

只见他喘着重重的粗气,左手掌捧着身下女子的头部,为配合着亲嘴,一会儿捧起她的头来,一会儿又放下她的头去。

他的嘴对着她的嘴,随着两人的头上下左右摆动,张朝显然是占着主动的,他一会吻住女人的嘴唇,一会吻女人的两边耳朵根。

那女人似乎是十分愿意跟张朝做这事,只见她的右手绕在张朝的脖子上,不断的滑动着,仰慕之情张小马也可以看出来的。

女的也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内裤里去。

而此时男方的一只手伸在对方的内裤里更加用力地掏着、摸着。

喘息之声更加急速,这种原始的引诱声,远远地就可听到,实在是不可小看。

张小马与二愣听得是全身燥热,心跳得更加厉害了,血液在身体里左冲右突的,差点就血喷了。

两个选的藏身之处也选得十分巧妙,是在一丛芦苇后面,周围都是芦苇丛,外面看起来,这里就是成片的芦苇,不会想到这中间还会藏着两个大活人。

而两人看着他俩,却是神情动作,甚至呼吸呻吟,都是无比的清晰。

“李福玲,我要吃了你。”张朝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吓了我俩一跳。

李福玲是张小马家隔壁张广兵的妻子。

张小马叫她张婶。

红杏庄的人差不多都姓张,因此大家都依族谱取名字,辈份行地都是严格遵守的。

李福玲是四年前的冬至嫁过来的,人长得应该还是可以的,当时张小马觉得她与电影《天山来客》里的女主角长得很像,眉清目秀的,皮肤十分的白净的。

她丈夫张广兵是在广东雷州半岛那边的一个林场做工,那个年头有份国有企业打工的活干,在贫穷的乡村也是件很体面的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这位漂亮的张婶就嫁给了其貌不扬的广兵哥了。

广兵哥去那边干活,每年只是春节回来几次,与老婆肯定是聚少离多,寂寞难耐之机,远水救不了近渴,让张朝趁虚而入攻破了张婶的大城门。

“天杀的张朝,你快点弄我吧、弄我吧!我快、快不行了……要出来了!”张婶的嗲声嗲语,令人怦然心动。

“你想要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快点啊,我求你了,哥哥!”

“叫我一声老公,我就顺着你。”

“好……啊……好的……老、老公,亲亲老公,快点可怜你的媳妇吧!”

张婶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啃着张朝的肩膀。

张小马和二愣听到这里,不禁大为不解:干吗要叫亲老公呀?要知道张朝可不是她的老公。

“既然你那么急,那我给你,来了啊。”

张朝低吼一声,直起身来。

“哎哟。”只见一根玉棒直挺挺地在他胯下晃荡着,张小马从来没看人有这么大的“小弟弟”,不禁的叫出声来,幸好二愣踩中他的脚,使他醒来过来。

看着那叹为观止的好东西,张小马在头脑中拿它跟马的比较一回。

因为这里是瑶乡,骡马还是经常有的,马的的那玩意是经常可以看到的。

公马发情时,那个东西伸出来,实在是叹为观止啊。

张朝哥的这个东西大是大,如果一和骡马的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然他们两个小男孩没准会马上昏于当场了。

只见张朝将张婶的粉腿抬到双肩上,屁股一挺,“啊……啊,啊呀!”张婶不知是痛?或是爽?还是怎么的?大声叫喊起来。

草地上的他们不停地相互亲咬着,呼叫着,呻吟着……

随着张朝的身体一抽一插上下运动,张婶的各种称呼“朝哥哥”“老公、亲老公”“臭流氓”乱叫一通。

张朝好像也进入了兴奋状态,嘴里也叨念着“柳春”“妹子”“宝贝”“骚货”。

这可苦了张小马,身体和心灵真是又奇妙又难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喉咙里像塞进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有一种直想睡觉的冲动,大概是头脑缺氧的原因吧。

更让张小马难受的还在后头,裤裆里的“小弟弟”肿胀得很久了,疼痛不已。

渐渐的……听着他们的发情的话语似乎是越来越远了,但又好像还在身边。

夏夜的山风不时吹过,送来阵阵泥土的芬芳,其中还夹杂着植物的清香,旁边树上的夜蝉不停“咤咤喳”地叫着。

朦朦胧胧之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4.第004章 被那个了(1)

“哎哎,小马哥,他们走了”二愣突然在张小马的耳边大声喊道。

张小马一抬头向刚才的地方望去,果然,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小马哥,好看吗?”二愣得意的神情不可掩饰。

张小马看不惯二愣那副德行,说:“有什么好看的?撑死上面的,饿死下面的,我靠。”说完就往回走。

“小马哥,你要看什么样的?告诉我,看我能不能找到。”二愣急了。

在方圆的乡村里,他只有张小马一个朋友,其他的都不愿意跟一个傻子玩,所以当听到张小马不高兴的时候,他着急了。

“我也想实际干一回。”

二愣愣了在那里……

回到院子里,虽然今晚看到一回活春宫,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自上阵,整晚的心底是一片惘然,若得若失。

第二天早上,小马回家吃早饭,刚走到村中央的地坪上时,看见全村人集中在那里开会。

小马的养父养母都在里面,自己找个位子坐下来。

只见村长兼村支书张肖正在和和本村的上门女婿李保田在讨价还价。

张村长说:“罚四千。”

李保田非执拗着:“要罚七千。”

张村长说:“那就罚五千吧。”

李保田说:“不整治整治他,到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爬到谁家老婆的肚子上面,得罚五千。”

张村长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罚四千五算了,就当你吃了个亏。”

听着张村长和李保田的对话,张小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当他感到这件事一定很有趣,于是坚持下来开会。

开会的人渐渐的来齐了,其他村民坐在地坪西边一棵大槐树下的一排石凳上说话。

人一多,热闹的场面就来了,此时能说会道的就会很快成为中心人物,不时的来几句荤话,惹得旁边的人像麻雀窝里被捣了一杆子一样,热闹非凡,但有时也太嘈杂了,听不清说的些啥。

挤不进去的男人们干脆三五个围成一圈,多烟仔的,拿烟筒出来,装烟点着,轮着抽,有的从家里拿来糍粑,边吃边抽。

抽着烟,无聊之际,就你一句我一句,净编些没实没据的闲话。

而妇女们则扎在一堆,有的织棉衣,你可能会笑,夏天织什么棉衣?难道你没听说过:冬置雨伞夏置棉袄么?这里的经济学问大着呐。

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给未出生的娃娃做小衣裳。

如果没些女红基础的,干脆一个抱着另一个的头,在捉虱子:乱乱逢逢的长发中间,两个大拇指甲盖往一块一挤,就听见“噼里啪啦”像放小炮仗似的响声。

捉头上的虱子需要把头发一点一点拨开,虱子喜欢藏在头发的最下层,靠近头皮处。

虱子形状象芝麻,但比芝麻粒要小得多,必须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寻找。

这些妇女们可算是一个捉虱子能手,需要眼明、手快、心细。

帮捉的两个大拇手指甲一会儿就被虱子的血染成红色的了,用现代的话讲,就叫做“血染的风采”吧。

除此以外,还掌握了捉虱子的规律,哪个地方的虮子多,虱子就特别多。

所谓虮子就是虱子下的蛋,大小和未孵化的蚂蚁蛋差不多,晶莹剔透,在头发上一串串的,象糖葫芦一样。

还没有出过虱子的虮子叫活虮子,用两个大拇指甲对着挤活虮子,可以听到“咯嘣”清脆的响声,并有一点水逬出来,而出过虱子的死虮子只剩干瘪的皮了。

有时负责捉的一方最希望别人头上的活虮子多些,挤起来是一种乐趣。

头上的虱子、虮子太多的话就用篦子梳刮,有时嫌篦子的齿子稀疏,把虱子漏掉而刮不下来,我们就用棉线把篦子的齿勒紧。

捉衣服上的虱子也需要技巧。

那时农村人穿的衣服都是手工缝制的,接缝大而粗,毛缝多,虱子一般都藏在这些地方。

要用手指甲把衣服缝一点一点地扒开寻找,找到一个虱子,两个大拇指甲对着一挤,便听到“咯嘣”一声清脆的响声,捉完一件衣服,大拇指就染成红指甲了。

有时衣服上的虱子太多就用开水烫,这是消灭虱子最彻底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对于棉衣不能用此法,只能用手工捉了。

张村长和李保田在村口的小土丘上商量事儿,他们的对话全被蹲在一旁的张大嘴听见了。

张大嘴忍不住就插话,说道:“李大个子(李宝田的绰号),这么多钱,我看你就知足吧,还要什么呢?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萝卜眼子在呢,你又没少个啥?快开会吧”张大嘴做了个鬼脸儿,转过头去偷着乐。

“去你妈的,正儿八经的人也欺负俺,吊儿郎当的也来欺负,理儿都他妈的向着你们那边的?娘希匹的。”李宝田骂了几句,就混到人群当中,不再说话了。

张村长宣布会议开始,他说:“张大头耍流氓,村里决定罚他给生产队烧三窑的石灰,给下一茬的禾苗用。”

村民们笑起来了。张大头原名张立秋,现在正坐在男人堆里,有几个和他穿开裆裤一块儿玩大的小青年,拍着张大头的脑袋,说:“你真他妈的不会挑时候,给母猪受精也要看时候,六月夏收正忙着的季节,乡革命委员会抓得多紧,你敢乱撒种子,如果叫驻村干部杨建同志知道了,有你喝的二锅头呢。”张大头低着头,但也禁不住偷偷地笑了。

张大头耍流氓,耍的就是李宝田的老婆。

这些日子正是六月农忙季节,白天收割稻谷,晚上打场脱粒,整个人都累得几乎要垮下去,有的甚至吃饭时就睡着了。

李宝田的老婆张岚给村里的食堂做饭,每日黑白班,都得早起,被抽得像个陀螺似的,团团转转,特别是近来的农忙时节。

她趁中午休息时间,抽空回趟家午休,躺在堂屋的木沙发上就呼噜噜的睡着了。

张大头正赶着着牛车到乡公社去送公粮,一天两趟,吃住都在车上、路上,整天像个三脚猫,不沾家。


5.第005章 被那个了(2)

张大头这小伙子,二十七八岁,长得熊腰虎背,壮的像头牛犊,正值精气旺盛之际。

其实他早就盯上了张岚那走起路来微颤颤的奶子,但那只是眼馋而已,没往歪处想。

有谁会想到,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的给他逮住了一个机会。

那天,他送最后一趟公粮,就到乡的集市上给村大队买蔬菜,这是张村长交代的任务。

南方的夏收,正直三伏天气,又是一天的中午,太阳像个火球一样,射出万丈火焰,晒得人无处可躲。

李宝田家离村道很近,张岚又是在村食堂工作的,这时候食堂已经关门,张大头就想找张岚去开食堂的大门,好放东西进去,顺便讨碗水喝,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张大头走进院子里,看见没人,就想敲门,突然发现门没锁上,轻轻一推,就开了。

走进房子里,张大头看见张岚睡在木沙发上,平躺着,两个大腿叉得开开的。

因为天热,张岚的上衣解开,露出雪白的奶子,圆圆的,显示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特别是下面的地方,从侧面看就可以看见里面大腿根里黑压压一片东西,张大头看着看着,下面就撑起一顶小帐篷。

我大起胆子抱了抱她,她的肉体软软的,随后将她放平在3张折叠椅上,睡

眼惺忪的她,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我细细打量一下,今天她穿了件丝绸带黑色

圆点的衬衫,下穿一条筒纱休闲时装女裤,两只柔软的脚上套着肉色的短丝袜,

张大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痴迷的抚摸着她那白白的脚丫,蹲下来,吻着她那柔美的脚背、脚心、脚趾……,体验她的体味……然后是富有弹性的大腿,掀开她的大衬衫后,迅速的被她那诱人的成熟身体惊呆了,那双白晃晃的肉体一览无余。

由于张岚平日在食堂工作,不愁吃的,身体保养的不错,养得白白胖胖的。

她的裤衩褪至其部膝盖时候,张大头发现她的下身足以使每个健康强壮的男人为之疯狂。

稍稍隆起的小腹部掀起我强烈的欲望,她的一小段窄窄的黑色绒布搭拉在两腿交叉部位,黑色中间,两片面包犹抱琵笆半遮面似的微微张开,好象蚌肉。

张岚正睡得十分的香甜着呢,她以为是李宝田做工回来休息,连眼皮也懒得睁,只说:“你没看见人家都困成啥样了,还来整那事?”就不再说话了,任由张大头摆弄。

张大头变换成侧身吮吸,头稍稍后仰,一前一后的,张岚的山峰也随着时高时低。

当他的口水沾满她的眼睛、嘴唇、脖子、肩膀、山峰、腰腹部、下身后,终于决定侵犯她的成熟躯体。

为避免惊醒她,张大头选择了“霸王撞钟”的姿势,就是女的仰面躺着,男的半蹲着用手抬高女的腿,正面进去。

开始出汗的张大头加快动作,渐渐的猛起来,跟拉风箱似的,和张岚做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动作。

慢慢的,张大头也顾不上弄不弄醒她了,只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木沙发都发出“吱吱”的叫声。

张大头实在是太激动了,全身都在发抖,一个早就想入非非的女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了!

有时张大头故意停下,低头欣赏自己和她连接在一起的样子(好象擀面杖捣进一个裂开的蚌壳里)。

随着磨擦的加速,他们交合部位根部被撞击成白色浑浊的泡沫。

张大头得寸进尺,干脆学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逮住她的脚脖,斜眼一瞅,每一次都坚强的挺进去。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做重复运动……

完事后,张立秋不敢在原地多待一会儿,赶忙转身就走出了门。

说来也巧,张立秋刚前脚一走,李宝田就回来了。

李宝田进了屋,马上看见老婆的衣裤都堆在旁边的饭桌上,从头到脚,光溜溜的躺在那里,立刻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就算天气热,也不用脱得干干净净!”李宝田问道。

“哎,是你自己馋得要死,我累得要死,你都缠着我,哦,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张岚有点生气了。

李宝田更觉得不对劲,两夫妻一合计,通过严密的推算,就把张立秋筛了出来。

张岚正坐在女人堆里,平日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姐妹刘桂花悄悄问:“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难道你就没感觉出来?”

“平时不出十下就完了,那天觉得蛮充实的,而且充充实实的,觉得很满足,就没太在意。”张岚答道。

她俩的对话惹得旁边一堆女人笑个不停,有的甚至笑到要双手捧着肚子。

张肖在会上宣布了一件事,他说:“张混龙被县公安局盯上了,听说他在外面犯下了事呢,驻村干部杨建同志正在审问呢。”

话音刚落下,就像狼群飞奔过草原一样,下面的村民顿时静下来,你望我我望你,脸上都显得不自在起来。

张肖派张大嘴和张炳坤去看押张混龙。

六七月是南岭洪涝灾害多发的季节,水库里的水经常会溢出,这时得迅速的排洪,防止水库出现险情。

张肖安排张小马看管水库。

红杏庄的水库是方圆几十里地面上最大的水库,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茶花山水库,约摸有一亩地面积。

由于它处在本县和邻县两条水系的下游,而上游是大瑶山深处,经常会注入各种丰富的水源,很容易发生险情。

这份差事,对于张小马来说,就是天上掉下个馅饼。

要是不下雨的话,每天就来回巡逻一次就行了;要是碰上下雨也没关系,只要守在排洪口,一旦水涨到警戒线,立刻开闸泄洪。

况且只不过是一个月而已,工分很高,乐得张大嘴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好样的。

其实往年这个水库是不用人守的,由于今年的雨水比往年多出许多,所以,为了全村人的安全,乡革命委员会决定派人死守,一旦发生险情,立即要排除。


6.第006章 全是奇葩(1)

红杏庄的公共食堂就办在村边水库旁边的一块平地上,是一个上下两层的四合大院子,上百人吃饭,而且这里靠近河边,取水方便。

中午时分,驻村干部杨建和乡里治安委员会的一名干事将张混龙叫上来了,从村革委会办公室跟着到食堂来吃饭。

杨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高高瘦瘦的,刚刚参加工作不久,他主动要求到红杏庄来驻扎。

而那名干事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叫曾庆,四十岁上下,长得虎背熊腰的,走起路来,肚子挺得老高。

曾庆的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威风凛凛的,见谁都要示一下自己的能耐,把枪拔出来让人开开眼界,有时高兴之余,还亲自开枪,以示自己的身份,全乡没有人不怕他的。

治安委员会干事曾庆在杨建、狗蛋的协同下,审问了一夜,整件事情没有一点进展。

他们打算吃完饭后,将张混龙先放了。

他们把他安顿在食堂门口的一棵红杏树下蹲着,从食堂里端来一碗饭让他吃。

曾庆说:“你就在这安心的吃你的饭,不许到处乱动。”

张混龙满脸冷冷地吃着碗里的饭,什么都没说。

干事曾庆由于过度的胖(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长这么胖,实在是依赖基因遗传),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要杨建和狗蛋换轮流换班吃饭,他就走进食堂大门吃午饭去了。

张混龙对他远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

刘英英被安排在食堂挑水、洗菜等,中午刚好水缸里没水,她挑着扁担走出大门,看见张混龙蹲在树下吃干饭,心里一颤。

她赶忙停下来从食堂了倒来一碗菜汤,送到张混龙的跟前。

他在刘英英倒菜汤的时候在英英耳边嘀咕了几句,没有人注意到。

在水库北面看管水库的张小马却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当刘英英向水库走去的时候,张小马立刻转过身去,假装在巡逻。

刘英英和张混龙是在来高山乡的路上相识的。

她是刘桂花逃难的亲姐妹,而她们的娘家在贵州山区的一个小山村里。

刘英英家乡正发生饥荒。

家里已经断粮好几天了,爹娘都饿死了,只剩下她,为了活命,就投奔姐姐来了。

后来刘桂花帮她说情,让村里决定让她先在食堂帮忙。

刘英英高兴的要命,虽然没工钱,但只要有吃的、有住的就行。

当刘英英揣上行旅,坐火车到这里。

那时候大串联,四处流动的人太多,挤的要命,可能比今天的春节还要挤。

人一多,就鱼龙混杂。

刘英英遇上了人贩子,硬说刘英英是他们的媳妇,说是逃婚跑出来的,就要将她扯下火车去。

刘英英一个女孩,举目无亲的,没有别的办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吓得哭了起来,引来众多的围观者。

不明事理的群众,谁也不敢多管闲事,怕惹祸上身

那两个人看见人越来越多,怕露馅,更加加大力气拉扯着刘英英。

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人群里窜出来了一个小伙子,二话没说,只见他动了几下,就将那两人打得趴在了地上。

那青年小伙紧握拳头,对那两个人说:“她明明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你们的小媳妇?我看你们是不是想找死?”

那两个家伙看见人家的真男人来了,见势不妙,就有多快跑多快,像兔子一样溜走了,不想再挨揍。

刘英英感觉逐渐暂时脱离了危险,尽管那两个假装自己的男人被打走了,可突然又冒出个假男人,不知道他是坏还是好?心里怕怕的。

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这位大哥,我真的谢谢你,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报答你?”

那小伙子倒也爽快,说:“这位姑娘,你大可放心,我说是你的男人,也是为了吓唬那两个人,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样摆脱他们?”

刘英英很高兴,就和他交谈起来,原来都是要到红杏庄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姐姐就在他家的旁边,很快就和他结成了伴儿。

那青年小伙虽然高高瘦瘦的,但做事显得很利索。

上火车时,大量的盲流要挤上火车,车厢里拥挤得连车门都关不上。

那小伙抱起刘英英向车窗塞去,再慢慢托着她的圆圆的屁股,再举过头顶,就把刘英英从窗子送进去了。

还没等英英立脚站稳,转身的瞬间,那小伙已经站立在她身后。

刘英英转身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个多么有本领的人啊”

她心中对他不禁生发了一番尊敬之意。

就这样,他俩一男一女互相照顾、互相帮助来到了红杏庄。

那个青年小伙子,就是红杏庄方圆十多里都认识的张混龙。

吃完午饭,曾庆、狗蛋和杨建就押着张混龙往村里走去。

到村口的时候,曾庆叫住他:“把手伸过来。”

接着就打开那手铐。

“你可以回去了。”杨建说道。

张混龙没有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话说张小马这几天在水库呆着,实在是无聊之极,真后悔答应张村长来守这水库,还不如呆在自己的果园里好呢。

他看看天空,万里无云,“应该不会下大雨吧?”心里想着。

于是他想回到自己的果园去遛一遛。

张小马走到向阳坡的时候,已经离村子不远了,周围的田地都是红杏庄的。

这几天正直小满节气,田里的禾苗长势喜人,稻谷已灌满浆。

一打眼,看见了寡妇王桂花。

王桂花四十出头,长得白白嫩嫩的,丈夫去年在一次伐木过程中,被倒下来的大树压住全身,内伤严重,不久就去世了,他们没有儿女,这就是她对张小马好的原因了。

张小马管王桂花叫婶。

王桂花老远就给他扬汗巾。

张小马发现桂花婶对他的态度出奇地好,这使他有些受宠若惊,就觉得桂花婶站在绿绿的稻田里,简直就是一株挺直、饱满而诱人的水稻。

呼地一下,张小马的身子就弹了起来,双腿像是安装了弹簧,。

他跑起来了,像一株玉米一样坚挺地立在一阵阵凉风中。


7.第007章 全是奇葩(2)

“桂花婶子,你还没回去吃午饭呐?”张小马问道。

“还没呢,我的工作还没完成。”王桂花关心地问道,“这几天守水库习惯吧?”

“我嘛,刚开始确实有点不习惯,不过过几天就好了。”

“你得好好干,好好表现,别让你养父养母为你操心。”

“我知道了,婶。”张小马突然觉得王桂花很美,但他说不出是指哪方面的,反正心里就是觉得她和蔼亲切。

“好了,回去吧。”王桂花说道。

张小马决定先到村长的小卖店去买几盒蚊香,因为夏天,野外的蚊子多得要命,而且也厉害的要命,被它叮一下,没一会儿功夫,就起了一个小泡泡,痒的要死。

村里唯一的小卖部是村长叫开的,他的妻子曹菲菲自然成了店老板娘。

那可是个大美人,身材凹凸有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小马,这几天守水库还习惯吧?”刚一到店门口,曹菲菲就问张小马。

“嗨,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还不是这样过。”张小马调侃道。

“那,晚上……一个人不寂寞?”曹菲菲的语气充满了调戏。

“不寂寞,有我的大黑陪着。”张小马假装听不出她的调戏之语,继续老实的回答。

“我是说,如果你的大黑去找二愣家的小花了,你不寂寞?”

这下张小马明白了村长夫人的确实的像调戏自己。

“寂寞又能怎么样?又没女人陪?”

“哈哈……”曹菲菲乐了,说,“果然是小色鬼,难怪敢摸女同学的屁股。”

“谁摸我老婆的屁股。”村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吓了张小马一大跳,他真怕村长会蹦出来扇自己一耳光。

但他没有出来,紧接着听见曹菲菲暗骂一声:“死鬼,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就是有人摸了我,你也不知道。”

张小马的心这才安静下来。

村长张肖,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夹着香烟。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女人也都让他日了。

“小马来买什么?”曹菲菲问道。

“我来买几盒蚊香。”

曹菲菲把蚊香递给张小马的时候,在他耳边说道:“我听说你的那根东西很粗壮,是吧?”

张小马又吓了一大跳:“二审,你别逗我了,那都是他们乱说的。”

“有空,给婶子也开开眼界?”

张小马赶紧离开小店,往果园里走去。

回到院子里,只见二愣正等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着大黑,不敢进去。

“二愣,干嘛哪?”张小马问道。

“小马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都找你几回了。”

“这个月,我被派去守水库了,怎么了?”

“我听我哥说,他要和和村里的几个青年到小河那边用石灰毒鱼呢,这不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做好准备,快点去。”二愣说道。

“真的?那我们今晚又有鱼吃了。”张小马说道,“走,二愣,我们去准备准备。”

说完就和二愣走进院子里整理起装备来。

二愣虽说是愣头愣脑的,但心眼不坏,张小马打心底里感谢这位兄弟,如果没有他,自己的生活或许会非常的枯燥乏味,等到老时也没有多少快乐回忆可言。

“难得的一个抓鱼的机会,这些人看见人家在毒鱼,也怎么都不呆家里歇着,都来这河边凑热闹。”望着拥挤的人潮,二愣江浩忍不住嘟哝了句,没想自己也是制造拥挤的一员,边说边拿着网兜往河里赶。

“我看你真是叫二愣,这么好的抓鱼的机会,谁愿意错过啊?”张小马回了他一句。

二愣听见笑了笑没有出声,跟着小马继续向河中间走去。

不出半天,两人的鱼篓里都装满了鱼。

“小马哥,我们回去烤鱼吃。”二愣说道。

“好啊,到我那果园小屋去。”

六月太阳真是毒辣,午间的太阳更不用说了。

尽管天气这么热,但河里依然有许多人。

“二愣,我们先找个地方凉快凉快,待会儿再下来抓一阵就回去了。”

“哎,好。”

两个人从河里爬出来,张小马四处看看,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农田,哪里有乘凉的地方啊?

“小马哥,你看。”二愣指着一处房屋说道,“那里应该可以乘凉了。”

小马一看,原来是一座庙宇,面积不大,只有一间房屋,门前有一处专供过路人乘凉的地方,况且它离河边又不远,又没人在那里乘凉,是个好去处。

“我看行!我们走。”张小马大手一挥,两人往那座庙宇走去。

两人朝那座庙宇走去,庙宇比较小,更显得门前的庙名很大。

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

“这里供奉的是谁啊?”张小马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听我爸说,他也是听他的爸说的,我太爷爷的时候,这座庙就在这里了。”二愣答道。

二愣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受家人的影响,每当去到佛坛神庙都会拜上一拜。

可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干这些事情,心里记挂着快点休息,好在待会儿抓多一点鱼。

两人坐在庙宇屋檐下的一张石凳上,尽管庙宇的四周炎热无比,但这里却惬意得很。

张小马把装有慢慢一篓鱼的鱼篓放在一旁的小溪里,就依靠在背后的墙上,闭起双眼来;二愣也学起他来。

张小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一个英俊潇洒,一表人才,颇有女人缘的风流男人向自己走来。

“这位小哥,你怎么在这里啊?”还没等张小马回过神来,那男子已经问他了。

“我、我、我在这里休息啊。”

“哦,我看我和你挺有缘的,今天刚好是我的生日,而你又刚好来这里休息,不是挺有缘的嘛!”

“是、是、是啊。”张小马结结巴巴的问道,“请问,你是谁啊?”

“我?哈哈……我嘛,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个人不认识我的。”男人笑了起来。

“可我就不认识你,你干嘛还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啊?”张小马说道。

“我叫西门庆……”

“啊……啊……见鬼了,难道我……我死了吗?”张小马听到这话,大惊失色,大叫起来。

“这位小哥,你听我说。”西门庆一边安慰张小马,一边继续说道,“你没死,我说过了,我们能见面,是一种缘分。”

张小马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他也知道一些关于西门庆的故事。

都是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金瓶梅》中的西门庆是破落户出身,从小闲游浪荡,因巴结官府而暴发了,官至理刑千户。

这是一个好色的淫棍,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他开个生药铺,交了一些狐朋狗友。

偶然遇见武大郎的妻子潘金莲,便勾搭成奸,并毒死了武大郎。后见一商人遗孀孟玉楼有钱,便娶到家中做了第三方妾。

又把潘金莲娶进家门。

武大郎之弟武松欲报兄仇,西门庆买通官府,设法将武松发配去孟州充军。

他的盟兄弟花子虚有个千娇百媚的娘子李瓶儿,手里又有许多钱,他便勾引李瓶儿。

活活气死了花子虚。

李瓶儿尚未娶进府,京都杨戬案发,西门庆的女婿因其父属杨党受株连避难西门家,西门庆亦怕累己,便大事打点,巴结蔡京,幸免一难。

在处理此事的时候,李瓶儿却嫁给了蒋竹山,西门庆大怒,打走了蒋,把李娶进府,李瓶儿为他生了个儿子西门官哥。

12-18

8.第008章 挠你手心(1)

他用钱买通蔡京,又巴结高裘的管家翟谦,终于做了山东提刑所的理刑副千户,此后他到处搜刮银财,贪赃枉法。

后来竟拜蔡京为干爹,还进京见了皇帝,以其权势与金钱姘上了许多女人,正先妻陈氏已死为他生了个女儿西门大姐。

续正妻吴月娘为他生了个儿子西门孝哥。

还有李娇儿、卓丢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孙雪娥诸妾,他还淫过的丫头有春梅、迎春、秀春、兰香等,淫过的仆妇有宋惠莲、王六儿、如意儿、贲四嫂、惠元等。

外遇有林太太,占有的妓女有李桂姐、吴银儿、郑爱月张惜春又看上家的何千户娘子蓝氏跟看上林太太儿子王三官娘子黄氏,男宠书童等。

他与女人们的关系纯粹是一种鄙俗的、低级的肉体关系,唯独对李瓶儿还有一点感情可言。

西门庆其实已经离不开女人,像泰格·伍兹一样有了性依赖症。

在第五十五回中,西门庆专程到东京为蔡太师庆寿,被安排在翟管家中安歇,那夜是“独宿,西门庆一生不惯,那一晚好难挨过”。

独宿一晚已经不习惯了,可见西门庆平时偎红倚翠已是稀松平常。

而且,他的理论依据是:“今生偷情的,苟合的,都是前生分定,姻缘簿上注名今生了还。难道是生剌剌,胡诌乱扯,歪厮缠做的?”

只是“上帝要让他灭亡,就先让他疯狂”,西门庆一生滥交最后纵欲无度而死,终年三十三岁。

“我怎么招惹了这个瘟神?”张小马心想,但他不露声色,说道,“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我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否则也不会几百年不能投胎转世,流落到这个荒凉小庙里。”西门庆说完竟哭了起来。

“你有什么心事吗?”张小马问道。

“我想请小哥你帮我一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靠,显赫一时的西门庆也会有难处?”张小马想着,那西门庆以为他同意了,继续说道:“我因为前世淫过的女人太多了,所以上天要惩罚我,让我不能转世投胎,但只要我完成一件事,我就可以投胎转世了。”

“什么事?”张小马很好奇。

“我前世为什么能玩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我有一本《御女经》,只要我把平生的经验传授给一个能领悟的人,我就可以解脱了,现在,小哥你正好来到这里,我们不是很有缘嘛?现在我就收你为徒,把我的平生所学传授于你……”

“等等。”张小马连忙制止他,问道,“请问,西门先生,我学这些有什么用啊?”

“哈哈,这位小哥,你这就不懂了,你现在不是很穷吗?我当年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是一无所有,穷的叮当响,后来我照样发财发到死,当的官大得惊人,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女人?只要学会驾驭女人,你什么都有了。”

“不行,不行!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总要给家里俩老留下些香火吧。”

“谁说拜我为师就要跟我走啊,如果可以我也不愿四处流浪,好好的进入人间享受一番。仓井空、松岛风、吉泽名步……”西门庆呵呵笑起来说道,一口气念出五十个现代当红的AV女星名字,随即又问了句:“你可知道《御女术》里面有什么心法?”

“我不知道。”张小马倒也诚实,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那我来讲解给你听,里面第一招就是‘九转大还丹,工夫昼夜无时辍’,然后又学到‘周流肾水入华池,丹田补得温温热’,最后是‘婴儿姹女配阴阳,灵龟吸尽金乌血’。”

很显然西门庆学的东西不少,有炼丹术,上乘道法,还有……道家的阴阳双修采补之术。

“按书中所写,你老应该学过炼丹术,上乘道法和采补之术。”张小马答道。

“没错,兰陵笑笑生那家伙写得挺全,你倒也全都知道,省得我再跟你一一解释。”西门庆点头说道,看得出他对张小马非常的满意。

“可是你老不是信佛的吗,怎么还能修行道家心法?佛家心法不是比道家心法强吗?”对此张小马表示不解。

西门庆随即摇了摇头:“我现在虽是跟着我的老婆们信佛,并不代表佛家就比道家强,要知道道家心法是华夏千万年淬炼出来的无上心法,和佛家相比其实还高上一头。自从姜子牙封神之后,太古上仙们都遁离人界,道家也慢慢淡出了凡人的舞台,而凡人中的历代君皇都惧怕道家的神力,暗中打压修道者,才使得道术在凡间渐落下层。我修的是入世心法,虽然早早封为上神,可是仍免不了动了凡心,最后受玉帝降罪,无奈之下才进入空门。”

入世心法曲文。张小马还是懂的,是道家中一种很特殊的法门,和大多道家心法不同,讲究在人世间历练提升自我,包括儿女情长,七情六欲。而八仙之一的吕洞宾练的就是入世心法,所以才有了吕洞宾三戏牡丹仙子的情爱故事。

“那你老的意思是,跟你学艺之后,我一样可以娶老婆生小孩?”

“可以,当然可以,就算娶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

西门庆说罢也不管张小马还有多少疑问,抬起右手,指上灵光闪现,认真道:“由于仙凡通灵的时间不多,我现在就传你功法,你可接好了……”。

红杏庄的村卫生室中,晕迷了一天一夜的张小马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见到满脸焦急的养父养母张大嘴和刘桂花,当然还有二愣。

“爹、娘我这是怎么了?”茫然的看着三人,和西门庆的相遇仿佛是在梦中,真正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卫生室的长椅上,只觉得头痛欲裂,伸手摸了下发现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见张小马醒来,三人都围到身边。刘桂花帮忙调整了下枕头,二愣问道:“小马哥,你不记得了,昨天去那庙乘凉的时候,一块松动的砖头掉下来,砸到你的头,结果昏迷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张小马惊声大叫,由于喊声过大牵动到脑部神经,头马上又疼了起来。

原来天上一日,地上千年果然是真的,似乎和西门庆只谈了一小会,在现实中竟然过了一整天。不过这事不能说,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接着问了句:“我的头没什么事吧?”

“应该没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至于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可能是你的体质太弱的关系。多休息两天就好了。”村卫生室的李东医生说道。

“你差点把我们给吓死!”刘桂花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其实张小马身体扎实得很,可李医生非说他体质弱要多锻炼,难不成要练成像史泰龙那样的肌肉男才行吗?

看养父养母的样子似乎都没有睡好,应该是担心自己的原故,张小马愧疚的笑了笑:“爹娘,你们担心了,都是我不小心,以后一定注意。”

“没事就好,等下我们就回去。”张大嘴答道。

岭南七月的太阳,就像一位暴力的猛男,毫不怜惜地将光和热撒向了大地。在这酷热的节气里,犹如处子般恬静的红杏庄,在知了的鸣叫声中,也失去了往昔的恬静。

午后二三点钟,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除了躲在树阴下吐舌头的流浪狗,村里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活物。

而此时,张晓晓正拎着一桶换洗的衣服,顶着释放淫威的大太阳,向河边走去。

其实小河就从她家门口经过,但为了安全,张晓晓还是喜欢多走些路,到那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去洗澡。

“哗哗……!”

张晓晓脱掉拖鞋,将一双白嫩嫩的脚儿踏进了河水中。

一道穿心透骨的凉气,从脚踝处传遍了全身,让她很舒爽地发出一声呻吟。

接着,她警觉地回头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很快,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暴露在了蓝天下:光滑雪白的肌肤,有如晶莹无暇的宝石,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人头晕目眩!

她咯咯一笑,像条美人鱼一样,缓缓地将身子浸入了河水中。

河水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十八岁少女健康结实的肌肤。

似乎连河岸上的花儿都自惭形秽,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她美丽逼人的玉体。

正在河中惬意游着的张晓晓并不知道,在一簇芦苇后面,却躲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爽,太爽了!”

村支书张蒙的傻儿子张猛直勾勾地盯着在水面上浮隐浮现的柳杏儿,两只牛眼瞪的几乎要爆炸。

红杏庄的村长张蒙的儿子张蒙是个二傻子,她也看上了张晓晓。

张猛有时候傻,有时候又不傻,有时,需要他傻时,他就傻,不需要他傻时,他就不傻。

红杏庄是个仗姓人家聚集居住的地方,他又是村长的儿子,有时,人们为了少生闲气,都远远地躲着张猛。

张猛今年二十七岁,但是,仍然没有人给他提亲。

没有人给他保媒,他就自己去找女人。

此时的他豪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右手推着身边的芦苇,左手用力地抓紧裤裆里硬邦邦的命根子,真想不顾地一切地冲过去,将这只美丽的村花儿给就地正法。


9.第009章 挠你手心(2)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得益于这条发源于大瑶山深处河水的滋养,村里的女人个个长得脸若桃花,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但村里公认长得最好看的,还是村长张肖家里的三朵金花,她们分别是张晓晓--大女儿;张芳芳--二女儿;张琦琦--三女儿。

此时张晓晓是高高在上的天鹅,张猛即使有色心,也没那个胆儿。而他的老爹却是村里出了名的大炮筒,属于那种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别看那老家伙长得其貌不扬,个头还没武大郎高,但他生的三个闺女却一个塞一个。

张晓晓是三朵金花中的老二,也是长得最诱人的一个。

张猛惦记她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经过几次跟踪暗查,知道她每到这个时间点,都会到河里洗澡。

“这丫头,咋长的呢,能跟她睡一觉,就是死也值了……”张猛看得心痒难耐,鼻孔如老黄牛分娩般,喘着炽热的粗气。

天上的直射下来的阳光烤得他已经乱冒金星,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离开,因为他知道,最美的风景线很快就会出现了。

果然,张晓晓在河水中游了几分钟之后,这才意犹未尽地上了岸。

就这样光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到河岸边的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坐了下来。

“上不上?上,还是不上?……”张猛痛苦极了。

他心里做着激烈的战斗,两眼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张晓晓那迷人的身子。

那玉腿修长笔直、翘臀丰隆紧致,那两陀肉球球在胸前耸立着,还有双腿间那片神秘诱人的草丛……看得他心里那股无名欲火燃烧起来。

张晓晓对旁边的窥视毫无察觉,此时,她正弓着美丽纤细的腰枝,在河水中搓洗换掉的脏衣服。她弯腰撩水的姿态,形成了一道美得令人窒息的风景线。

可是洗着洗着,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目光下意识地朝张猛躲藏的芦苇堆看了一眼。

“难道,我被发现了?”

张猛吓得心惊肉跳,连忙把脑袋缩回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但张猛很快就意识到,张晓晓并没有发现他。

这个丫头把头转过来,看着眼前的河水,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翻滚的河面,神情有些发呆。

张猛清晰地看到,她身上的那些水滴像珍珠般,从光滑结实的双峰、柳腰、长腿上滑落,在迷人的屁股蛋下面形成了一滩水痕。

这一刻,张猛是多么想化身成为她屁股下的那块幸福的大石头啊!

“妈的,不知道在想哪个臭小子?让我知道非砍了他不可!”

张猛看着她发春失神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点恼火。

张晓晓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早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村里人都在传说着,说张肖这个老不死的村长准备将她许配给乡里乡里杀猪佬曾武的儿子增奇,等到年底就挑个好日子就办喜事。

张猛认识增奇,觉得那家伙除了长了一付小白脸之外,没有半点本事,和他爹长得千差万别,有时,他还怀疑增奇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张晓晓嫁给他,就等于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

做为乡里出了名的执拗傻子,又是村支书的独生子,张猛觉得自己的家境还行,张晓晓要嫁也是嫁给他这样的猛男才对。

可是让他郁闷上火的是,张晓晓和她那当村长的老爹一样,根本没有欣赏的眼光。

这丫头每次看到他都是爱理不理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和她搭讪了几次,全都被她的冷笑给掘了回来。

张猛等不急了,在前几天晚上那个春梦的刺激下,他决定铤而走险,强行和张晓晓生米做成熟饭。

反正我爹和他爹在同一个地点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道他还忍心报警抓自己不成?

“嘿嘿,就算娶不了你,老子也得把你上了一次再说……”张猛开始给自己打气:我能行,我一定行!不要怕,兄弟,上吧---

张晓晓还在盯着河面发呆,她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舒开,脸上渐渐露出陶醉神情---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这是一张清秀美丽的脸:樱桃小嘴上有薄薄的嘴唇,嘴唇上面是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对勾人眼魂的眼睛,鲜润光滑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处女特有的幽香。

张猛猫腰从草丛后面迂回前进——慢慢向她靠近着,准备在她发出惊叫声之前,迅速将她抱进草丛里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猛就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野兽,双眼赤红,欲望早已使他失去了理智。

“哎!”

张晓晓突然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张猛被惊了一下,马上弓下身子,趴在离她不足五米的草丛后一动不动。

“真的要嫁给他吗?”张晓晓脑海中闪过杨建的身影,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一丝失落。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比人家姑娘还要腼腆、不善言语的男人。

与父亲有着惊人的相似,那个叫杨建的男人胆小懦弱,身材干枯瘦小,个头甚至还没有自己高。

去年相亲的时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紧张的都在发抖。

张晓晓自怜自艾地垂下头,脸含娇羞,轻轻地抚摸起自己坚挺饱满的双峰。她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樱唇微启,脸上浮现出一丝哀怨伤感的神情。

“唉,杨建,我真的要跟你待上一辈子吗?”

听着张晓晓低声呢喃,躲在后面的张猛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嘴里发出“咕噜”一声,双脚猛踩地面,像猎鹰般冲出了草丛。

“啊!”

张猛粗暴的把张晓晓拦腰抱在了怀里,正在沉思中的张晓晓不得由发出一声惊叫。

“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张晓晓反应过来后,一看见是张猛,吓得魂飞魄散。

刚喊了一声,便被张猛蒲扇般大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浓烈的烟草味道,熏得她几乎窒息;刺眼的阳光下,她看到了一张因兴奋而扭曲的黝黑脸庞。

“晓晓,我从小就好喜欢你,让我睡一次吧……”张猛带着哭腔,粗壮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柔弱的娇躯。

张晓晓开始死命挣扎,双腿用力地踢踏着水面,发出“噗通噗通的”声音。

张猛此时已经满脑子都是张晓晓那雪白的身子,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抱着她开始往不远处的一堆草丛里跑。

“干!”张猛用力把她搂在怀里,手狠狠地扭了她雪白的大脚,“你已经开始不听话了,我要处罚你。”

张晓晓衣料轻薄柔软,他隔衣就能从她哪丰满的两乳感到无比的肉感。她的Ru房并不算太大,但是却相当坚实。

张猛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右手伸进她衬衣里,用手一拉把她的乳罩拉了出来随手放里自己的裤袋里。

“啊……”美人轻叫一声。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张大哥,我给你钱……我……从来没有男的这样对过我。”张晓晓轻声地哭泣着。

“你骗谁啊,长着这么正点,你还没有男朋友?”

“是真的,求你了!”张晓晓哀求求着。

“男人这时候是停不了的。”张猛怪怪地回道:“除非帮我把精虫放出来。”

说着张猛把涨得有些发痛的小弟释放出来,依时他解开拉裢把“巨兽”放了出来,随手拉着她哪双纤纤小手,她十指尖尖柔柔地象没有骨头一般握住他的大鸡巴。

“喔……太爽了……”由太长时间没有碰到女人,张猛差点当场就射出来,他紧紧地忍住精关,不让其泄出来。

张晓晓为了保住她的贞操,生硬上下套动,虽然动作很生硬,但张猛已经感到非常的刺激了。

“喔……宝贝,小心你的指甲不要弄伤到我的鸡巴。”张猛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说道。

第一次碰这样的场面,张晓晓眼睛带着泪光,双手拼命地套着他的**,低头不言。

“不能老是你玩我,这样不公平,让我也模模你那里。”张猛阴阳怪气地说。

“不行……啊……嗯……”

她拼命夹紧双脚,张猛用左手转移她的注意力,右手快速伸入她的衬衣里,手指夹住她的**轻轻地揉着,有时又用点力向外拉了一下。

给张猛攻下堡垒的她全身发软,但她还拼命地忍着呻吟声。

他用正在抚摸她迷人的大腿内侧的左手借势向短裙里插进去,隔着湿湿的内裤抚摸着她的**,美人儿第一给男人抚摸“小妹妹”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咦!小宝贝你怎么出水了?”受到张猛双手的刺激她开始兴奋,全身更加地发热、发软。

“不要停下你可爱的小手,要不我就要对你进一步行动了。”实际上张猛已经对她进行行动了。

美女真的给吓住,更加卖力地挪动那双纤纤的小手。

张猛的怪手并没有停止,而是灵活隔着那薄薄的内裤轻压着她的那颗敏感的小颗粒,在他手指温柔而有节奏的上下压动、揉模下,她**流出得更多。她的**也变得更加竖挺。


10. 第010章 挠你手心(3)

“嗯……哦……”未经人事的张晓晓在张猛高挑手法揉模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从没有过的快感令到她开始低声地呻吟着。

“你好多水!”张猛把湿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求……嗯……张大哥,求你放过我吧!”

“晓晓,我太爱你了,给我吧,求你了,别再喊了……”张猛抓住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用力地往两边分开,覆身压在了她的胸口上。

当硬如坚铁的分身,碰触到那片柔软迷人的腿根处时,那种刺激感,让张猛身体一阵蟾酥。

他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大裤衩,凭着本能,急吼吼地往前挤压过去。

“啊!”

就要失去贞操的恐惧让张晓晓发出凄厉的惨叫,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她的上身突然弹起,“啪”的一声,在张猛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气急败坏的张猛,凶恶地骂道:“妈的!臭婊子,再喊,老子就弄死你!”

他很想也给张晓晓来一巴掌,可是那张由于害怕而扭曲的俊美脸蛋,让他舍不得下手了。

“张大哥,你爸是村支书,和我爸……我爸一起工作……你.....你这是……我是你妹妹啊,你……你会被抓去坐牢的!”张晓晓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着,见张猛眼中掠过一丝迟疑,马上又说道“张大哥,你……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不好?”

“我……我放?”张猛看着身下这具雪白迷人的身子,狠狠地摇头:“妈的,坐牢就坐牢吧!”

此时张猛的硬物,已经抵在张晓晓肥嫩的桃花源头,只要屁股往前一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攻破缝隙,钻进她的销魂幽谷中。

“救……救命啊!”

张晓晓从张猛凶恶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刚要发出一声呼喊,又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

张晓晓绝望了,她喉咙里发出几声哭腔,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滑落下来。

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就要被人夺取了,而且还是让她无比厌恶的傻子,张晓晓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晓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会好好待你的,我太喜欢你了,太喜欢了……”张猛激动得热泪盈眶,将她的胳膊固定在河岸边的草地上,双腿站到河水中,匆匆地往下瞭了一眼,就想要开始朝她的双腿**挤压……

“哗啦……!”

身边的河水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响,张猛只顾想着这边的好事,没有注意四周的动静,况且刚才他来的时候四周也没人,所以对四周的情况不是很在意,加上他做贼心虚,心头剧跳,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

“啊……!”

张猛好像见到鬼一样地惨叫了一声,只见一条惨白的大手,静静的从河中钻出,像一只鬼手,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粗壮的脚踝上。

紧接着,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浮出了水面。

庄里的人都在传说,说河中一般都住着冤死的溺死鬼,从五月初五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本村的以及邻村的小孩子在这里游泳时,被溺死了。

张猛仗着老爹是村支书,天不怕地不怕,坏事做绝,但骨子里十分迷信,走夜路时,总感觉脑后有人吹冷风。

当那只鬼手缠在他脚踝上时,他甚至没敢多看一眼,一蹦三尺高,光着屁股窜上了河岸,鬼哭狼嚎似的向远处跑去。

双腿间那根好东西,早已经吓得把头缩了回去。

“鬼……鬼啊……我遇到鬼了……”张猛虽然跑远了,但他那可怕的声音还在回荡着。

见张猛吓跑了,张晓晓不禁松了口气,又惊又喜。

可是当张猛嘴里冒出来“鬼”这个字眼时,她又惊恐地打了一个激灵。

“啊……”

张晓晓往河里一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杏眼圆睁,几乎吓得瘫痪在了那里。

只见一具男尸半浮半沉漂在河水中,裸露出穿着红色背心,水草一般的头发在水中随波逐流,黑乎乎的后脑勺碰在一块石头上。

“啊.....死……尸体?”

张晓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死尸,此时他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她既震撼又恐惧,僵硬地坐在那里,心脏狂跳不止,不知该怎么办?头脑一片空白,心惊胆战地望着河水中那具男尸。

大约过了三四秒,张晓晓才从草地上站起来,连衣服也顾不得穿,赤裸着身子跑到岸边的一块玉米地里。

“张姐姐,你等一下……”

她像只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刚想跑进玉米地换衣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人声音。

张晓晓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我明明听见有人叫我啊,可身后是那具死尸啊?那里有人!难道是……

那具男尸撞在石头上的脑袋突然慢慢地抬起来了,身体也动了一下,紧接着,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浑身都湿透了。

“喂,你……你……你是人是鬼呀?”

张晓晓对着他喊道。

“我当然是人了。”那人答道。

“你……请你把你脸上的衣服拿开吧。”

“张姐,是我,小马啊。”

张小马见张晓晓这么害怕,连忙拿去脸上的衣服。

“嗨,吓死你姐了,原来是小马啊。”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由于在水中泡了太久,浮肿发白的皮肤有些脱皮。但棱角分明的五观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英俊的小帅哥。

此时他上身的花衬衣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破布,裸露出承小麦色健硕强劲的胸膛。而下身只剩下了一条红内裤,堪堪遮挡住了男人的象征,那片硕大的轮廓,看得柳杏儿有些心慌意乱,脸颊的肌肤烫的好像要冒烟。

“你……你还是赶快把湿衣服换了,免得生病!”张晓晓看到他那里之后说道,连忙把脸转过去。

张小马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赶忙到玉米地里去换衣服。

“小马,你怎么在这里?”张晓晓问道。

“我路过这里,碰巧看见张猛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偷看什么,我就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后来……后来……你都知道的啦!”

“这么说……你……你也看见我游泳了?”

“我……我……我只想看张猛要干什么?那……我绝对没有要偷看你的意思。”看到张晓晓那副怒容,张小马连忙为自己辩解。

“你偷看我,但最后也救了我,我俩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如果你以后再敢偷看,别怪我收拾你!”张晓晓说得斩钉截铁。

尽管语言犀利,但张小马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她内心的词汇“感谢、爱慕……等”,所以,张小马没有害怕,反而心里乐滋滋的。

他想:自己得到西门庆的真传了,能看清一个人的内心,看来是真的了。

刚才他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张猛,张小马就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我要上一个女人”的信息,他才一路追随,避免了张晓晓被强奸的惨剧。

“我……我看见你被张猛按在地上,本来想上来救你的,但转念一想,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单凭我一个的力气,根本救不了你,所以我才想到了装神弄鬼。”

“呵……你小子倒蛮机灵的!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张晓晓说道,“张猛,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东山渐渐推出一轮明月,嚣张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消失在了山的那一边。凉风习习的吹来,蛙鸣声响成一片,红杏庄的夜晚降临了。

一座篱笆院内,有晕黄的光从房间里透了出来。

屋内,村长张肖坐在椅子上,眉开眼笑地把玩着一块金灿灿的金表:“乖乖,这可纯金的呀——”

接着又将它放在耳朵后面听了听:“这也是好东西啊,泡了水还能走字,拿去换了钱,至少能买三头小毛驴呢,发了,这下真是发了——”

村长夫人正拿着扫把清扫屋里的瓜子壳。

听到老公没出息的话,曹菲菲放下扫把,瞪了他一眼:“那是人家赔礼道歉的东西,值再多钱也不是你的,是女儿的!”

“屁!”张肖梗着脖子,盯着曹菲菲,就像跟谁吵架似的:“她是我的女儿,拿她点东西算什么?”

“爹,你什么时候去报警啊?”张晓晓从门外走进来。

张肖连忙把手里的金表藏起来。

“额、哦,是这样的闺女,我看……我看案子咱们先不报,等这事过去再说吧。”

“爹,你什么意思?报案就这么难吗?”

“不是,爹的意思是……咱们还是……你看都乡里乡亲的,要是传出去多不好。”

“那他张猛想强奸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到我们是乡里乡亲的?”

“这……这不是还没强奸吗?”

“那你是希望我被强奸啦?”张晓晓说完就扑到母亲的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女儿!”曹菲菲又转过身来,对张肖怒斥道,“你看你,一个财迷,你这样早晚要害了我们女儿……”

“我……”张肖正想说什么,忽然就停住了,起身到外面去走走。


11.第011章 坚挺柔软(1)

静静的夜晚,一丝风儿也没有,只黑漆漆的一片。田家屯到处已没了灯光,村口有一块池塘,水面尤其平整,就连平日里那最爱叫唤的青蛙也只叫了几声,便悄悄埋了头缩回草丛里去了。

今天晚上,张小马回到养父养母家里住,此时他正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一想到张晓晓被傻子张猛掀开衣服,露出雪白雪白的皮肤,不禁咽了咽口水,爹娘住的房子却早已没了光线。

不知不觉间,小马慢慢眯着了,呼噜噜拉着响哨。

小马迷迷糊糊中觉得周围有许多人在吆喝,可吆喝的是什么,他一句也听不见。

他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礼服,头上还顶着礼帽。

这时,养母刘桂花从小马旁边经过,小马刚想拉过来询问,可还没来得及,一晃,刘桂花不见了。到处人头攒动,大家乐不可支。

突然,小马从人群中发现儿时的几个朋友:二愣,大赖,对啦!还有张立秋。

小马感觉自已的头有点闷了,张立秋不是进了所里了吗?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嘿!他们中间还推着一个人,后面好像还跟了好多,有的在前面拉,有的在后面扯,可把人兴奋死了。

小马都有点想上前去帮忙了,可再一看中间所推之人:头上顶着个大红盖头,红的像灯笼一样,亮堂堂的,屋子里所有的色彩都被赛了下去。

小马觉得红色太漂亮了,这是不是谁家娶媳妇呀?

他心里正琢磨着,谁知,一眨眼的功夫,二愣,大赖,张立秋,还有许多人一忽儿都不见了,只留下刚才那个顶着红盖头,身穿红袄袄的人。

那红袄袄径直朝自已走来,屁股一扭一扭,左手叉腰,右手还在面前指来指去。

小马觉得这形象太熟识了,这不是戏里的七仙女吗?

他越瞧越纳闷。情急之下,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把掀起了红袄袄的盖头。

呀!美死人了呀!小马整个身子似乎颤了起来,再看面前这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光的灵气,这眼珠子就像那晶莹剔透的水珠。还有那红润的嘴唇,只浅浅两道,貌似弧形,像那天月与水月相对,而这种景致在天上也是少见的。

小马似醉了一样,神魂颠倒,这仿佛就是天境。

红袄袄越来越近,他回过神来细细端详,心灵又是一怔,那!那不是张晓晓吗!

自已朝思暮想的张晓晓终于来啦!小马赶紧迎上前去拥抱。

哇塞!小马感觉更纳闷了,明明是张晓晓,怎么啥都没有呢?

再一细睢,眼前空空如也,小马急得直跺脚,“扑嗵”一声,坐在地板上乱蹬起来。

…………

“小马呀,乱蹬什么啊?赶紧起来啦,看你,电灯为什么还开着啊?不浪费电啊?不要钱的啊?”

小马恍然惊醒,两手还紧紧抱在一起。

原来,昨晚上,小马和衣而睡,根本就没盖被子,搂着被子睡了一宿。

用手往脸上一摸,热乎乎的呢,额上还沁着几粒汗珠,还有点发烫的感觉。

“小马,是不是又梦见娶媳妇呀!”

“爹,没呢,别乱说。”小马急忙将头扭到一边儿去了。

二狗赶忙关上电灯,坐在床头上折叠起被子来,东西一扭,乱折一气,扔在那里就算了事。

刘桂花整理好院子,就去厨房准备饭菜,养父张大嘴靠在门首抽旱烟。

张大嘴每当心烦的时候就会抽烟,抽烟的时候他总喜欢回忆以前家族的兴旺,回忆也就罢了,总要教训一下张小马,听得小马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无非就是些什么爷爷叫什么张守业啊,大革命前是高山乡有名的财主,家里富的能流油,长工短工雇了好几十个,那种气派可羡煞村人了。

什么奶奶啊也是当地一富户的女子,人长得那个美呀,可以和西施相媲美,十里八村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张老爷子家财万贯,一辈子却兢兢业业。

古时不就讲财东是省下来的吗,这句话放在那个时候倒也不错,两口子钱产多,花销又精打细算,家里的玉石珠器能积一大仓,所有的房子都堆满了粮食。

老两口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就是张大嘴.

其实张大嘴原来不叫这么庸俗的,他的原名叫张天吉.

我们读者想一想就知道,一个富贵人家的少爷怎么会取这么俗的名字呢?

张天吉这名字都是张守业想出来的,他觉得,自已的孩子得比自已强,最其码名字就应选的大些,吉人自有天相,这些都够大了吧,当然谁家都比不上。

张天吉小的时侯是当地的有名公子哥儿,整天不学无术,挥金似土。可就在这时,张氏突然得了一种隐疾,一命呜乎。从此,张老爷子一蹶不振,什么事都不管了,家中没了支柱,整个家完全处于瘫痪之中。

当时,张天吉最大也不过十几岁,根本没有感觉出家中的危机。

张老爷子每日都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

后来,大家伙才明白,他抽上了鸦片,这一抽就上瘾,一抽就没个完结,抽光了手头的佘钱,到最后,家中的一应物品全都变卖精光,长工短工个个都被赶跑,张老爷子一世英名,最后竟在鸦片上给毁了,到头来还搭上了自已的小命。

从此,这个家便剩下张天吉过活。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已被风吹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连想都不敢想。

村里人为了教训小孩子不要败家,就把张天吉的“事迹”讲给他们听,最后村里人都认为是张天吉那张大嘴吃败了张家,干脆就给他取个外号叫“张大嘴”,不知不觉,人们早已忘了他的本名,都只叫他张大嘴,后来上户口的时候,他也用这个名字,再后来,身份证的名字也是这个名字,成了事实。

张大嘴每天除了外出挣钱,可算受尽了罪了。

后来娶了刘桂花,这个家才算是个家了。

娶妻晚了些,刘桂花人长的粗陋些,可心眼特别好,邻里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张大嘴江心里也特别高兴,两人关系倒也凑合。

但是很多年过去了,刘桂花的肚子就是不大起来,这可成了张大嘴一块剜不掉的心病。

当时为这事,可没把张大嘴气死,两口子为这事还大动干戈了呢。

不过,后来,生下了一个男娃,两人再也没折腾过,张大嘴还请了仙姑来家里收鬼取福,一洼死水终于变活了。

但张大嘴取名叫张小驴,气得刘桂花生完娃第二天就吵着要会娘家.

张大嘴解释说,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娃,说明他不能富着养,得穷着养,这样他才能健康地成长。

刘桂花才打消回娘家的疑虑。

在张小马的心目中,张大嘴算是一个大老粗行列了,什么都不管,整天在胳膊肘儿下挂着个旱烟袋,这家坐坐,那家瞧瞧的。

抽烟时的烟气,把他的皮肤都熏得发黑了,叫他举起两只手,能把人吓着,那黑茧足有两一寸厚呢。

小马三岁那年,养父张大嘴开始学瓦工,每天就七八块钱,可当时的东西也便宜,家里头的手头上也有几个余钱。

后来,后来张小马读初中的时候,活不好找,钱不好挣,外面的活又特别吃力,张大嘴就在家里和刘桂花靠种地养家糊口,家里头挣钱人少了,可小马已经长大,却不是自己亲生的,加上自己亲生的已经落地了,花钱的人多了,家里头穷得叮当响,这也是小马辍学的原因之一了。

旁人一看他家的房子就全明白了,四分多的院子里就盖了四间房屋:南面两间,盖得晚些,是砖檐墙,其中一间分成两间,一小半间是厨房;北面一间东面房是老祖先留下的,一直没有变过,土坯子,后背还用椽子支着。

这些年,特别是讲究市场经济后,也做过很多的活儿,做过农民工,摆过小摊等,可最后没有一样是成功的。

话说小马那天救了村长的大千金张晓晓,此时他正沉浸在甜美的回忆当中。

“小马哥。”小马突然听到窗户外面有人很低声的叫自己,他起来一看,原来是二愣。

“二愣。你干什么?”

“寡妇王桂花家里来客人了,听说还是个美人坯子呢。”

我……没空。”

这要是在平时,小马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蹦得老高,跳着去,但今天,自从小马和张晓晓有过肌肤接触后,他再也忘不掉他了。

“小马哥,你快点,是真的!”二愣见张小马不动心的样子,着急起来。

“王寡妇能有什么好亲戚?”小马默默的问了一句自己。

“真的太漂亮了,没法形容,哎,你不看,也陪我看看嘛。”二愣哀求道。

“好吧,你等会儿,我就来。”小马见二愣这么心急,有时候真觉得他根本就不傻。

小马不想伤了二愣的心,就答应了。

“好,老地方。”二愣欢天喜地的消失了。


12.第012章 坚挺柔软(2)

一个阳光明媚乱七八糟的上午,张小马正往王桂花家赶,路边的一棵树上一只鸟好像在不停地叫唤他的名字.

“咕,咕咕咕”鸟声好像一股水反复灌洗着他的睡意。

小马抬头看去,那只鸟隐没在逐渐浓密起来的树冠里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们的张小马的想象力是何其的丰富,他可以想象它的嘴唇是红色的,翅膀是褐色的,羽毛五彩斑斓。

“张立秋一定有办法捉住这只鸟,可惜他不在我的身边,他现在一定和张混龙混在一起吧。”小马想着。

他的心一时非常失落。

那只红嘴鸟不停地叫,一下二下,仿佛啄在他的心脏上,痒痒得不行,屁股上面像是长了刺,恨不能立即跑到王桂花家。

来到王桂花家,现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是些妇女,一个大老爷们才不凑这种热闹呢。

“小马哥,这里!”躲在屋角的二愣对小马喊道。

小马领会,往他那里跑去,问道:“怎么躲在这里啊?”

“嘘嘘……”这里有看得清楚的地方。”

小马跟着二愣来到王桂花家屋后的一个窗户下,还好那扇窗户还已经打开了,但旁边有拉到一旁的窗帘挡着,所以偷看还是可以的。

“小马哥,你先来!”二愣有好事,总是让着大哥,这小马是知道的,所以他知道二愣不会坑自己的。

小马看见房间里站着坐着很多人,王桂花坐在一个女人的身旁,那女人一直在抽泣着。

由于光线太暗,小马一时半会还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见王桂花不停的安慰她:“好了,秀丽,别哭了,你不值得为这种男人伤心,既然他不想过日子了,就不过了。”

“三姨,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被他那些狐朋狗友带坏了的。”那女人说道。

“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妇女说道。

“女人一变坏就有钱。”小马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二愣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小马问道,“对了,二愣,你先比我来到这里,听到些什么了吗?”

“我听到那女的叫谢秀丽,是王桂花的一个外甥女,他老公张满春原是一个老实人,后来被人引诱成为一个赌博鬼,期间和村庄上的几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二愣说道。

“哦,又一个骚女人到我们庄上了。”

“小马哥,那女的很漂亮啊。”

“真的?”小马立马站起来,“那我得多看看。”

过了一会儿,张小马才有机会看到那女人的全貌,当时他就惊呆了,只见那谢秀丽长得:但见她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大约而是十八九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真是‘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啊……

“小马哥,快走,有人来了。”小马正要感叹一番,只听见二愣小声的喊了一声。

小马赶紧和二愣像做贼一样逃走了。

两人跑到村道上,小马还沉浸在刚才那女人的美貌当中,一声不发。

“小马哥,今天是八月初四日,高山乡逢集,也是一年一度瑶族“盘古”节,那里跟放爆仗一样热闹。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二愣问道。

“中!”

乡的集市上热火朝天。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除了死人什么人都有;酸味霉味、臭味腥味、馊味死猫烂狗味,说不上什么味儿的味儿就是没有香味;打招呼声、骡马声、骂人声、叫卖声笑声哭声,除了呼噜声什么声也不缺。

两人看见这些人闻到这些味听到这些声就很激动,这些东西真他娘的有意思。

二愣更是盼望着所有的人都激动起来,最好打起来,打破头也不怕。

一进到集市,两人就遇见了村长夫人曹菲菲。

美丽的曹菲菲同志在亮堂堂的夏天里提着一个灰色的提包。

提包上还印着字,但字迹已经模糊了,不大能认得出。

好在小马的眼光好使,略懂得几个字,分辨得出是“农业学大寨”几个字。

曹菲菲今天的打扮十分好看:上身是蓝色条绒服,下身乃灰白相间的卡其布裤子,脚蹬一双结实的由滑石粉染白的黄球鞋。

曹菲菲顾盼多姿,见谁都笑,一笑好像全身都在笑,一动好像全身都在动,尤其是胸前两沱肉颤动得非常辣害,不动则已,一动要命。

集市上的男人见了她,眼珠子就要突出来了,转不动孔像小孩见了糖块,像要饭的见了猪头肉,巴不得把曹菲菲撕巴烂了吞下去。

看着他们那没出息的熊样,我和二愣直想笑。

曹菲菲见了小马和二愣两个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步三摇两步六摇三步九摇地走过来。

小马真诚地说道:“村长夫人,你今天打扮的可真像一朵鲜花。”

曹菲菲娇声说道:“哎哟,小马,别看你小小年纪,嘴巴却特甜,长大一定是个‘四好’青年,你刚才说‘我像朵什么花?’玫瑰还是月季?”

她伸长了脖子要听我回答。

小马胸有成竹,应对如流,答道:“村里人见了你都说你俊美,都夸你像那一朵花,你问我你像朵什么花?当然是一朵一一菜花。”

曹菲菲把脖子缩回去了,拉长了脸,像臭豆腐变了味儿。

小马和二愣赶紧跑开,好男不跟女斗。

他们想到录像厅去看录像,据说,有好东西看,他们也想见识见识。

经过卖猪肉的摊子前时,小马瞥见了张混龙,他一手提一个酒壶,一手抓着个鸡腿子,正吃得满嘴流油。

小马心里一咯瞪,心想坏了,赶紧转过脸来,想从人缝里钻过去。

“过来,过来。”张混龙拖着他一贯的慢声慢气的陈塘话。

他们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张小蛋!叫你呢,过来。”这声音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了我,使小马浑身哆嗦。

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嘴上还很硬气,说道:“请叫我的大名张小马,张小蛋那是别人胡起的。”

“啰嗦什么?”张混龙啃掉一块鸡腿,把肉吃了,把骨头扔了,继续说道:“你爹是张大蛋,**不叫张小蛋,难道叫臭狗屎?”

好汉不吃眼前亏,小马不吱声儿。

张混龙的脸被酒精沁成了酱紫色,他用还是以比别人慢一拍的语速说道:“张小蛋,我听人说你在背后说我?”

小马急忙带上笑脸答道:“我那是用好词儿形容你强壮呢。”

“好词儿?熊腰虎背那也能是好词儿?别当我没文化,我那也是从宣传队出来的人哪!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你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张混龙这次喷出了很大的酒气。

小马眼珠儿一转说:“尊敬的张混龙同志熊腰虎背。”

“真是这么造的吗?张小蛋我看你又在耍滑头,我哪能配得上尊敬,你躲我还躲不及呢,还尊敬个屁,同志就更别提了……”

小马不禁有些佩服张混龙了,他加上唬弄他的一个形容词一个名词他都听出来了。

张混龙又说:“你以前的老师,也他妈的放狗屁,跟你说谁要是还不了解熊腰虎背是什么意思就来看我张混龙的脸,这不明摆着损我吗?我要不看在那老师是知识分子的面子,早他妈的干他一泡尿了。”

“是是是。”小马赶紧点头。

“是什么是?我叫你过来可不是为这档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张混龙额头上能跑肚子里能撑船,哪里就能把这唧唧小事挂在嘴上?”

张混龙说得越来越慢,小马的心又揪了起来。

这张混龙说得越慢说明他越上火,越是天大的事他越是这样。

“过来,二愣也过来,让我闻闻你们身上的鸡味儿还有没有?”

果然是这回事,我们暗暗叫苦,但表面上十分镇定。

“那鸡好吃吧?那可是我婶王桂花用剩饭剩粥喂大的,香吧?嗯?”

“什么鸡啊?我们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小子装得倒像,你以为我……我张混龙是吃屎长大?过年时老子的门对子被你们改了还没算账,又偷吃我的鸡,活腻了吧?”

他们保持沉默,估计他不敢真的开打。

“张小蛋……二愣,你们听着,”张混龙继续教育我们,“回去告诉张朝和曾奇,这两笔账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着呢,总有一天我要收拾他们!还有你们,那里的毛还没长全也敢在地面上混?去吧。”

他们如逢大赦,同时又十分兴奋,继续往录像厅方向跑,通风报信去也。

各位读者,趁着还没跑到录像厅的当口儿,我先向各位介绍下张朝和曾奇,以及我们在红杏庄的光辉事迹。

神偷张朝(他是二愣的大哥)和神棍曾奇(原来跟他爹当屠夫)在红杏庄赫赫有名。

应该说这俩人的名气绝不比张混龙、王桂花、张猛这些人差。

神偷张朝的功夫的确不善。

有一次曾奇从他爹的案板上偷来两块肉,叫小马、张朝和二愣去吃肉喝酒。